番天地。于是后来了痕就不顾妻子哭声决然的离开了,之后几年两人终于在江湖上有了一片地位。”
“在后来了痕出家,而吴正峰上了昆仑的事情老衲也不怎么清楚了,了痕也不曾讲过,不过了痕曾回过一趟家里,回来就出了家的。”老僧说完深深的吐了口气,仿似吐出了多年的记忆一般。
流云亦急忙道:“那了痕留下的两个人孩子呢,是男是女?”
老僧静静地看流云亦,就如看待一件最宝贵的事物一般,道:“是两个男孩,不过后来,孩子也失踪了。听说是当年发了一场大水,全家都被大水冲走了。”
听完老僧的话语,流云亦心中一颤,突然腹内有股绞痛袭来心头,身体一软就要向后倒去,骆君芳急忙扶住他,担心道:“没事吧。”
流云亦脸色发白,腹内还是一阵绞痛,不过还是镇定的道:“没事。”
这时老僧落寞的说道:“三位,你们想知道的东西我已经全部说了,请走吧。”
流云亦三人看着老僧落寞的身影,转身向外走去,忽然流云亦又掉过头来问道:“不知大师和了痕大师究竟是何关系?"
老僧轻轻一道:“我们是兄弟。”
远方的夕阳照在三人的身上了,留下了永恒的背影,老僧看着流云亦消失的方向轻轻地关上的殿门。
自禅宗出来以后,骆君芳和清怀眉头紧皱,而流云亦却是忧郁沉重。
流云亦忽然想到了了痕死前对自己说的话语,似乎每一句都飘在自己的耳边不曾离去。
流云亦似乎忽然知道了一切的结局,可是结局究竟是怎样的?
他抬头看向这片苍天,你为何要如此的作弄世人呢?
流云亦沉凝一会儿转头望向骆君芳和清怀,只见两人都惊讶的望着自己,轻声道:“你们走吧,我需要一个人静静。”
骆君芳和清怀都惊诧莫名。
但是他们还是走了,也许确实流云亦该静静了,一个人理清所有的一切。
只是这一切却是如此的戏剧!
流云亦!
流云卓!
了痕的两个孩子!
他轻轻一笑,好可悲!
雀儿忽然出现了,出现在任何人都不易察觉的时候。
她的面容带着诡异,也带着可悲!!!
流云亦已低声的问道:“雀儿,你可以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雀儿忽然间又没有了任何的表情,道:“你去问他吧。”
世界上的很多事都是匪夷所思的,如果你仔细去想却什么也想不到,而当你不去想它的时候,它却忽然开朗了。
你为什么不恨他?
是的,你该恨你,真的该恨你,你为什么要如此的折磨这样的一对兄弟!
兄弟!
只因为兄弟,所以很多人都死了!
可是自己却还没有死,为什么?
你为什么不直接把我也杀了,那么我就不用再去承受这无情的痛苦!
流云亦低低地倾诉着。
流云亦狂奔,向哪里狂奔?
他已不需要知道。
他只想跑到天涯海角,躲到一个陌生的角落,慢慢地就此死了过去,不在有人知道他的存在。
他的存在太可怕了。
眼前似乎有着一片大海,一片汪洋,飘向哪里,飘到哪里就算哪里吧。
流云亦躺在船上,无日无夜,不知多久后,船到了一处岛上,也有人类居住,流云亦恍恍惚惚的上到岛上。
只见岛上之人奇装异服,不似中原的穿着,而且语言不懂,应是已到了海外。
流云亦就在这海外又待了不知多少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