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小姐,我劝你还是回家好生等待男方求娶,你这样无理取闹是短短不会得到什么好结果的!”
李副官单手扶在楼梯上,正色起来。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今儿个我就要见到千南哥哥!”汪芙红了眼睛,语带哽咽,眼泪更是再也盛不住了滚落下来。
“你”李副官气急,他是从未与这样胡搅蛮缠的女人打过交道,就是闫公那边的三姑六婆也没有像现下这般让他无奈。
“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啊?”
悄悄地推开大门,我脸上挂着的笑一点也没有觉着打扰谁了似的,古灵精怪。
李副官见我来了,脸上的表情便是又阴转多云,又多云转晴,笑得比谁都灿烂。
“舒尔,你怎么来了?”李副官这下是彻底管不了汪芙了,但是也不能离开那楼梯口,只得是僵硬地站在原地向我打招呼。
“我来找闫公有点事,不过现在看来,闫公不在,那倒也无所谓了,反正松子你应该比闫公更了解他自己吧。”
我一个人自说自话,不光是李副官,就连汪芙也有些听不懂了,她都忘了哭。
抬起头,看着他们这迷茫的小眼神,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面朝着汪芙挑眉道:“哟,汪小姐怎么哭得这么伤心啊,是松子欺负你了吗?我可以帮你教训他!”
“胡说什么呢!”李副官嗔怪地看了我一眼。
好像还是头一回听到我说这么亲昵的话呢,李副官表示十分受宠若惊。
“唐舒尔,你少在那里假惺惺装好人!”汪芙见我和李副官两人有说有笑,其乐融融的,瞬间炸毛。
“你来闫公馆做什么?勾引千南哥哥还不够,连李副官也不放过,你就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吗?”
李副官上前一步,锋利如刀的眼睛落在汪芙疯癫了的脸上。
“汪小姐,趁我还有一丝理智尚在,请您离开,不然休怪我采取强硬手段了!”
这女人真的是不知道好歹,舒尔都那样帮着她说话了,她还说那些难听的话糟践舒尔,这要是搁军营里,他早八百年就送他一颗子弹,让她回姥姥家了!
“你你敢!”汪芙还是有些忌惮地缩了缩脖子。
废话,前些时候无论自己怎样胡闹,李副官都是耐着性子安抚着,可没有想着要拔枪来吓唬自己。
再说了,女孩子对于这种要命的家伙向来是会害怕的,这也不丢人。
想到这里,汪芙怯怯地看了李副官一眼,面上那股子狠劲真真儿起来还是有几分吓人的。
她再看看一旁站着的唐舒尔,那笑得灿烂着呢,不禁有些尴尬。
不多时,也自觉是待不下去了,灰溜溜离开了。
见送走了瘟神,李副官从头到尾爽利了一大半儿,轻松着呢。
“舒尔,你刚刚说的话我是没听懂,再说一遍呗?”
跟李副官混熟了之后,这家伙就跟那油梭子似的,抓得住头抓不住尾的。
“我说来找你的呀!”我扫了他一眼,也不见外地就在沙发上坐下了。
“不是吧?我记得你说是来找闫公的,后来又说什么找我也是一样的,不知道是什么事呢?”
李副官一下子来了兴趣。
他十分想知道,到底什么样的事情是他和闫公没得区别的,这可比在战场上将敌方将领枭首示众还让人兴奋。
总算能说明在某一方面上,他和闫公是没有区别的,不是吗?
看着李副官那双熠熠的眼睛,我不禁挑了挑眉,便把我要做战地记者的事儿一并说与他听了。
只是一听完,李副官瞬间激动了起来,脸上的表情可不是一般地夸张,粗着嗓子教育我。
“舒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