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伟昂看到卫芸快步走出了家门,意识到了刚才赵冠文悄悄溜进了卫芸的房间后,他们两人一定发生了什么冲突。这其实证实了他的判断,于是他也顾不了这豪宅里那么多人惊异的目光了,急忙换上鞋,追出了卫芸家的家门。
来到了大院里,他看见卫芸向着大院门外走去。他高喊了一声卫芸的名字,卫芸没有回答,也许是没有听见,也许是听见了也不想回答。于是翁伟昂拿出了当年在足球场上练就的禁区冲刺的速度向着卫芸追去,转眼之间就追到了卫芸的身旁。
卫芸边走c边哭c边擦着眼泪。看到翁伟昂追来,她已经委屈的哭地连气都喘不上来了。翁伟昂一把抓住了卫芸,卫芸像个孩子一样地挣扎着。
大院门口的警卫战士吃惊而又好奇地向他们望来。这可是在州委的高干大院里,翁伟昂也不便和卫芸拉拉扯扯的,索性放开了卫芸,让她先由着性子来,自己只是一步不离地跟在她的身边走到了大街上。他一边陪着卫芸走,一边逗着卫芸:
“天啊!你再这个样子下去,人家都会把我当成专门追逐漂亮女孩子的小liu áng了。”翁伟昂这样嬉皮笑脸地说道。可卫芸还是不搭理他,只是不再哭泣了。翁伟昂讨了个没趣,于是干脆闭上了口。
他们就这样走着,始终并行着。卫芸擦干了眼泪,只管向前走去。她不知自己要走向何方,也不想搭理翁伟昂。他们就这样子走了一阵,来到了一片小树林里。这地方很静,已经远离了街道的嘈杂和喧嚣,周围也没有什么人。
卫芸感到走的实在有些累了,于是就钻进了小树林里,靠在了一棵大树的树干上。她本想休息一下,可一停下来就觉得浑身发冷,这才发觉自己冲出家门时没有穿大衣,只是穿着件毛衣外套。刚才在家里时一直在忙,暖气又热,穿着这件毛衣外套感觉的还有点热。冲出家门后又一直在走路,也没有觉得冷,可是这一停下来她就有点冻得发抖了。现在虽然已经到了二月中下旬,已经过春节了,可农历春节从气候的角度讲,指的其实是内地,此时在大西北仍然是冬季。
翁伟昂见状,连忙把自己的西服上衣脱了下来给卫芸披上。卫芸扑在了他的怀里,又不知不觉地抽泣了起来。她越想越难过,越哭越是伤心。她哭得是那么得悲伤,不知怎么的也勾起了翁伟昂的伤心事,翁伟昂的泪水也不禁流了下来。这使翁伟昂感到一阵愤怒,他气愤地问道:
“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他欺负你了吗?”
“不,没什么,真的没什么。都已经过去了,我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好吗?”卫芸意识到自己不能再这样哭下去了。
“是吗?真的是这样吗?”
“是的,相信我。”卫芸紧紧地抱住翁伟昂说道,在翁伟昂温暖的怀抱里,她终于释然了。
“得了,事到如今,你还替他隐瞒吗?我们又都不是小孩子了,用不着你再替他骗人了。你不愿意说就别说,我又不是求你!只是希望你千万别干出什么傻事来。”不知怎么的,翁伟昂小肚鸡肠地冒出了这番话来。
“不用你管!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卫芸听到这话心里一凉,从翁伟昂的怀抱里挣脱了出来。
气愤c怀疑c猜测,又有什么意义呢?翁伟昂意识到了这一点,其实只要这样一想,他的愤怒就不但烟消云散了,而且还在心中一阵窃喜,不知不觉地就动起了心思,于是他觍着脸说道:
“我那敢管你?我的大xiǎ一 jiě。只是不放心你这个样子吗!你能不能告诉我,咱们这是走到什么地方了?这地方我不太熟悉。”翁伟昂没话找话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