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回到家中一觉醒来就不能行动了”。
这赵欣有话唠的倾向,简单的一个单相思故事,从两小无猜,青梅竹马说到少年时代心生爱慕,最后又说到被发好人卡,足足小半个钟头。
杜希杰发誓,这辈子和自家老娘也没说过这么长时间的话。无奈又必须耐着性子听完,还得装高深。
捋了捋头发杜希杰略显稚嫩的脸作高深状道:“公子你且听我给你说一个故事,在遥远的东方有一个神秘的国度,那里的居民大多信仰一种叫做佛教的宗教,宗教徒都被剪去头发,他们戒酒,戒荤,戒贪,戒嗔,戒痴,戒色。把这种戒欲当做是人生的修行”。
“佛家有一个故事如此说,佛陀弟子阿南出家前,在道上见一少女,从此爱慕难舍,佛祖问他,你有多喜欢那少女?阿南回答‘我愿化身石桥,受五百年风吹,五百年日晒,五百年雨打,但求此少女从桥走过。”
“没爱过怎知何为爱,没痛过又怎知何为痛。感情这种东西付出与回报往往不成正比,其中的弯弯道道又有几人能说得清呢?”
杜希杰自己并没有觉得自己的话有多感人,也没觉得道理有多高深。只是便宜老娘让他给赵公子讲一个极有道理又感人的故事,最好是能把赵公子说哭。
想破头杜希杰才随便糊弄了这么一个,至于是否感人、是否高深杜希杰心里也没谱。
好在赵欣公子异常配合,眼眶里泪花打转,不一会两滴泪珠滚落。也不知道是被杜希杰的故事感动的还是想起了那单媚儿。
杜希杰见状心道:是时候了!
突然暴起发难,抬手一记重拳打在赵欣心窝子上。
啪!
一记重拳下去,赵欣哇的突出一大口鲜血。
两名婢女不知是被故事分了心还是杜希杰下手太快、太突然。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此时见状两人立刻动了。
又是啪的一声响,这声音比方才杜希杰那拳的声响大了数倍。随即又是轰的一声响。
一名婢女一掌便将杜希杰拍飞,后者犹如断线的风筝直接撞破了厢房的墙卡在砖里,老半天才哎呦一声叫出来。
另一名婢女同一时间冲到赵欣身前,用身子护住对方。
那名将杜希杰拍飞的婢女回头看了看赵欣,一眼便瞧出对方没有生命之危,随即鬼魅一般的冲向杜希杰。
“不许胡来,咳咳。”
“不许对先生无理。”赵欣又咳出几口鲜血。
“咦?公子,你、你能动了!”
赵欣出声很及时,那名对杜希杰出手的不女此时已经冲到了杜希杰身旁,拳头距离杜希杰的脑门仅有半寸。激起的拳风将杜希杰的头发都削掉几根。
杜希杰感觉这拳若是轰实了自己怕是要弄个脑浆飞溅的死状。
咳咳咳,这次咳嗽的并非赵欣,而是从砖块中挣扎着爬起来的杜希杰,杜希杰用手荡开婢女的身子骂道:“妈蛋,断了小爷两根肋骨,想不到堂堂城主府待客之道竟然如此这般。实在不堪,不堪啊。”
杜希杰又骂骂咧咧了几句,哪里还有半点高深。走到赵欣身边,另一名婢女挡住不让其上前。
“操,什么玩意儿。”
杜希杰骂了一句,从一旁桌上倒了杯凉水粗鲁的塞给婢女道:“给他喝,三天内不要吃东西,也不要吃药,多喝凉水”。接着便自顾自的接了骨,捂着胸口朝门外走。
“先生留步!”赵欣这时不干了,急忙出声道:“先生大才,方才是我们冒犯了,还请先生不要计较。”
杜希杰没好气的道:“哎呦,疼!说吧,赵公子,有事快说。反正是在你家的地盘上。”
赵欣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在婢女的搀扶下走下了床,抬手向杜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