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希杰在美婢说话间便松开了手,短短一握,数息之间王二的手腕已是青紫一片。
王二捂住手腕心悸的看了杜希杰一眼,回身朝婢女委屈的说道:“萧总管,可是……”。
瞧见萧总管眉头一皱,王二却是没敢把话说完。
那萧总管向杜希杰微微施了一礼,道:“实乃管教无方,公子莫怪,公子里间请”。
杜希杰抱拳还礼,大踏步朝城主府走去,却是瞧都不瞧那王二一眼。
城主府极大,从偏门入,穿过后花园,行了刻余时,来到一处厢房。
领路的自然不会是那美婢萧总管,而是另一位婢女,样貌也是中上之色。
婢女将杜希杰引到厢房前施了一礼便告退了,厢房门前两名侍卫模样的人上前打量了杜希杰一番,例行搜身检查。
城主府戒备森严,表面上看侍卫并不多。但寻常丫鬟、下人都会得一两招身手,就说方才那萧总管杜希杰便瞧不出她的修为。
杜希杰并非来做什么违法的勾当,身上自然不会有凶厉之器,除了一捆柴火,一身粗布衣裳便再无长物了。
就连砍柴用的柴刀都不曾有。
城主府之中大多人都是修炼之人,寻常兵刃其实并不打紧。侍卫们主要是为了防范这世界的一种特殊人群。
只见侍卫拿出一枚水晶钱币点在杜希杰眉心,水晶钱币白光大作。侍卫点了点头便放杜希杰进了厢房。
侍卫如此举动自有原由,暂且按下不表。
厢房里间两名婢女正服侍着一名躺在床榻上的年轻男子,想必就是那重病的赵欣公子了。
两名婢女瞧着年纪不小,但风韵犹存。修为也是极高,杜希杰感觉这两人比那萧总管的修为只高不低。
来瞧病的人多了,两名婢女显然习惯了,不待杜希杰开口便说道:“我家公子这顽疾怪异无比,意识清楚,也能言语,却是全身无法动弹。大夫们瞧了都说公子气血旺盛,经脉也并未受阻,查验后也不像中毒,还望先生搭救。”
这一套说辞也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了,熟络无比。
杜希杰抱拳一礼道:“我且上前看看。”
两名婢女让开身子,给杜希杰腾出地方,但隐约间做包夹之势,显得十分谨慎。
杜希杰并不识医术,若不是自己那便宜老娘一番说辞和那一瓶红龙血的诱惑,杜希杰也不会走这一遭。
坐在床边杜希杰问道:“赵公子,你且与我说一说身子有啥异样。”
赵欣身虽不能动,言语确中气十足:“我自己也说不清,我自幼修炼,对自己的身体了解得很,不似有异样,却是如何也无法动弹分毫,任凭我如何运功也无济于事。”
杜希杰又问道:“症状有几日了,事后可曾服用过丹药?”
赵欣答曰:“有十来天了吧,各种丹药吃过不少,都是瞧病的大夫们开的。”
“喔!”杜希杰沉思半晌又问道:“在下以为公子乃是心病,还需心药医治。坊间传闻公子与单小姐之事,不知是否属实?”
“无理!”一名婢女呵斥道。
“无妨,无妨。躺着这些天我也看得开了。”
赵欣制止了婢女后又继续说:“坊间传闻虽是捕风捉影,但并非空穴来风。我与单小姐确实有些纠葛。只是原因并非坊间所传的那般,事情大概是这样的……”
每个不得善终的爱情故事对于当事者来说都是凄美的,旁观者则不然。赵欣的故事没有啥噱头,甚至比不得坊间传闻有趣。
只是赵欣一个人的单相思罢了,那一日赵欣向单媚儿表白,不曾想被单媚儿以自己要潜心修炼,暂不考虑儿女之事为由发了好人卡。之后便郁郁寡欢,去了城中酒馆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