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痴爱的紧!
那额头宽广,发似乌云,修饰整齐,这时已微见散乱,发根鬓角已起汗,微如霜露,弯弯春山眉,不时挑动!舒展!
鼻翅微张,亦有汗露透出,樱唇乍破,菱口时开,扭动不已,贝具微露,时而大开,时而紧扣!角际已流涎矣!
每当他那大器往里一送之际,口开而抖气!歌喉微吟!
每当抽之时,旋唇而咬牙!腮动而颈摇!dàng矣!花届百变万化!
看似痛苦,而实舒爽之征!酥麻得消魂也!
气喘已不均,两rǔ已动dàng!腰摆股掀,yù腾空而起飞!
那是五口含棒,深恐其滑脱而中断!不愿分离也!
不论深浅,不妨快慢,但求永在,此乐乐无涯!
玉腿已伸屈,金莲已勾背!安心已切切,尽在不言中!
这大将军,看得血冲筋涨,气运丹田,发已贯顶,须已四列!毛手微端其圆臂,血凝ròu硬,身似铁铸铜浇!奋力而攻!
千槌高下,万棒归来,好不威风,更多怜惜!心向往之,回头无岸!
他知道,若要获得美人垂青见爱,不低其丑!便得令美人儿舒爽尽兴!
稍时美人儿已体软如绵!快活舒坦得魂飞魄散!
他也气喘如牛,附身而靠体,有必要稍息体乏!
舌舔椒rǔ,口含骊珠,以舌卷之!运气吸之,可惜此路未通!
那是未曾生产,坏儿育女之宝rǔ,不亚少艾!
弹跳动dàng中,个是红枣不离门,一个是核不离手!
更稍时!美人已回苏,玉手拍其铁肩!似有话说而不言!
毛头微抬,牛目如铃,哑声道:
“娘娘!求你今后跟着我吧!原谅许是鲁莽了些!”
见美人儿已惨然而泪下,意有无奈之色!
将军之大舌,一转便卷去了珍珠儿一大串!食此异物,而一乐也!
“娘娘,今生今世,某家对天起誓绝不二色!娘娘垂怜!”
“你我生不同路,死不同幽!”
“某家有所解释,吾祖亦是汉人,唐时安禄山之乱时,始被掳入胡!劳苦一生。辗转万里,其后定居辽东,娶蕃女为妻!
一举六男,某家乃三房之四代长孙!
世间早已无有纯胡生蕃矣!上自国君,下至卒伍,都是假胡,汉胡混种儿!
若非汉种,怎易汉化,怎能掠地万里,驰马中原!”
这话令李师师大吃一惊,甚至已忘了,她还含着支大棒槌也!
秀目寻寻觅觅,在他脸上扫视!心中判断,此话之真伪!
但见压在她娇躯上的这人
须发苍黑,眸珠似墨,肤色姜黄,高额悬鼻,威严不群,体骨宏大,身材高挺,出声宏亮!
生命力极强,肌ròu资起,如钢似铁,若是换穿汉装,卓然而立!应是人杰之流也!
她红尘卖笑,阅人多矣,凡是能博她一夕之欢者,床上无小卒,枕上无竖子!
都是文豪武杰,人君在臣,商买权贵!但与此人相比!
超越特殊者不多也!而身上之物,令人心欢!况年已华信,身如飘萍!
若真能相爱而不渝,也不委屈自己也!
她叹息一声,香泽微透!
“娘娘!你答应了某家!”
“我不知道!”
“不知又何妨!雌雄同穴,生死同命!大金国运正隆!百年天下,正垂手得来!”
“北地苦寒,妾身不知如何去处!”
“辽山之阳,四委依序,民物丰隆,亦不亚此地!”
“逐草而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