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那当是汉时蔡文姬的‘胡茄十八拍’的景况!距今有千载了呢!”
“安身孤苦伶丁!”
“容某家痛爱!再无隔夕之怨!”
“妾身怎敢专房!”
“娘娘随军进退!何必间家!”
“你……”
“明日换装!雌雄莫辨!军帐春色永无歇:”
“怎可如此荒唐!”
“某家身为大将军,与元帅同肩,一姬随营不为多!”
李师师想想,这也有可能,只是得换穿军服掩人耳目!
“某家一见钟情,许是三生有缘!”
“妾身红尘有染!”
“不相干,他们都是猪犬之辈,不识芝兰!娘娘乃仙花,虽染而不污!”
他抬起屁股又‘干’了她几下!
而她已酒醉饭饱,不想要了!皱紧娥眉,有痛苦之状!
“妾身体弱!若真个相爱,将军体恤!”
陡然而止,那支犬棒槌已抽了出来!并扶她起身!
她飘目溜去,惊得心头打颤,甚是怀疑自己怎能吃得下去这支壮物!现在正抖抖的对她怒目昂头,汹汹然,不想萎息下来呢!
她心忐忑!回忆刚才那番光景,抵是生平首次花颤舒!
“妾身累及将军不克尽欢!”
“既然许身献心与娘娘相爱!则当加倍爱惜,你欢即我欢!”
李师师心dàng,没料到这般凶悍莽汉,也会情话绵绵!能克制下自己的yù火,来迁就自己!看得是所托有人了!
不由得抬头,飘白了他一眼,以示感激!意在抚慰!
那知这一溜媚眼,更挑动起他的情愫来,伸巨掌将她揽腰拖起!向铁胸前靠去!缠绵了!
她那屁股似乎是坐在那支挺起的棒槌上恰如巨岩已封闭了,她那个冷水桃花源!
这番接触虽在外面,却激起她的情心dàng漾!
他抬起小金莲一对来勾搭住了他的虎腰!十指已抚豹背,jiāo相摸抚!
拥抱得一阵紧似一阵!
互相摸抚着,这感受令她顶喜欢!这是轻怜密爱呀!
耳中但听得他痴情的呢喃着道:
“娘娘!娘娘!爱煞某家了!”
她听了心头甜甜的自在,那苹果腮儿,靠贴上那毛胡腮儿!
毛胡了刺激得她那嫩腮有些些发痒!心里却顶落实,鼻尖嗅着他一股子牛腋味!
大毛头转动着,大舌头轻舔着她那似玉瓶般的素颈,令她喉头发痒!
她知道他要吃樱桃数榴齿儿,索讨舌头儿!喝着她的腮汤儿……
看他饥渴得,让他吃吧!喝吧……
于是!两唇相合,他已亲着‘晤晤’叫哩!忙活死了!
大舌尖,小舌尖已jiāo相翻滚,满口的玉浆要他吸了下去!
她被吸得心都酥了,感到全身都在他的拥抱中融化了!幻化了!飞升了般自在!
她好奇怪,与那住在这宫殿里的君王,相jiāo了十几年,从也没有这般的畅快!
无他无我,两心jiāo颤!
她能感受得到,这毛汉子已身颤ròu抖,不是伯,而是为自己获得极致的快活!诱发出像野兽般原始的心志!
她被人所爱,也从没有人能表达这么赤luǒluǒ的!
这么激动,这么强烈!这么生死与共的感应……
她不是情场上的雏儿!分不出酸甜苦辣来,十年下来,少说也被千人‘干’过!
但,她觉得,她的那棵‘心花’,就在现在才算是真正的放开艳红!
是成熟的开放在阳光下,那香馥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