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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化情形,尤其是会首们的恶劣行径。

    此外,在其他地区也有类似情况发生。像江苏宜兴,那里的大刀会后来也与太湖湖匪合流,由农民自卫变为扰民害民。

    更有甚者,1926年河南部分匪化红qiāng会受地主、土匪的挑拨利用,竟将荥阳农民协会委员长李虎臣一家老小11口人全部杀光。1929年3月,山东无极道(即无极会)首领李光炎、王传仁,在下台军阀张宗昌和日本浪人的策划、支持下,发动反对国民政府的暴乱。他们纠集数万道徒,先后进攻滕县、济宁、鱼台和江苏丰县、徐州,要求打倒三民主义,恢复迷信活动,反对男女平等和fù女天足,并拆毁铁路,破坏jiāo通。这种倒行逆施,最后为冯玉祥的第二集团军所平定。

    但是,红qiāng会等组织就多数来说,其基本成员还是保持了中国农民的良好本色。例如山东汶上县、宁阳县的红qiāng会,曾占领县城达7个月之久,他们所选择的驻地都是学校、庙宇、公共机关等,决不擅入民宅,骚扰百姓;所吃的都是自己携带或定做的大饼、馒头,丝毫不去掳掠当地人民。

    至于民国时期的统治阶级称红qiāng会等组织为会匪,除了确有少数匪化红qiāng会之外,还另有原因。由于红qiāng会通过有效的抗匪斗争,认识到自己的力当时中国北方农民生活艰苦,平时难得吃到白面馒头。吃馍不嫌贵,即意味着得到不义之财。哩服呢,是当时高级的呢子面料;脚踏哩服呢,似指以哩服呢做成的布鞋。松三亏,指辫子;头带松三亏,似指大门会员都要打辫子。五六两句表现天门会员动辄打骂百姓的形象。最后四句反映会员经常要根据会首的旨意,到外地去打仗,扩张势力。

    量,于是进而武装抗拒官军扰民,抗拒官府的苛捐杂税,成为当时自发的农民斗争的一种形式。显然,被官府称为“会匪”的这一类红qiāng会等组织,是不属于本书所叙述的内容的。

    如果综观整个民国时期的各地红qiāng会、大刀会等迷信会门武装,除了上述种种活动外,还有许多方面的活动。例如,为北洋军阀各派系所利用、参与军阀混战,坚持封建迷信、反对国民革命和工农运动,为guó mín dǎng顽固派所利用、袭扰甚至杀害八路军等;另一方面,又参与组织农民协会、支持北伐战争,接受共产党领导、打击日本侵略者和汉好,武装反对guó mín dǎng的征兵征税等。这些当然也不属于本书的内容,附带一笔是为了指出:对民国时期红qiāng会等组织须作具体分析,不肯定一切,也不否定一切;要看到其多侧面xìng,防止以偏概全。但从总体上看,凡属农民自卫xìng质的红qiāng会等组织,在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条件下,对其抵抗土匪,和抗官府强征暴敛,均应作肯定为妥。

    日本人制造匪祸谋乱中华

    民国时期的土匪活动因有外国帝国主义的chā手、怂恿和支持,而更为猖獗,剿匪也更为困难。为着险恶的政治目的而竭力利用中国的匪患的,主要是日本帝国主义。

    日本人自愿进山当ròu票前面叙及1924年中国政府从日本手中接收山东半岛时,日方曾指使当地著匪孙百万进行骚扰,企图阻挠山东归还中国。其实,民国时期,日本人利用土匪扰乱中国社会治安的情况,实在太多。为祸内蒙的匪徒,骚扰新疆的白俄匪帮,其背后都有日本人在暗中活动。1923年8月上旬,山东陆军第七旅在平原县剿匪,也曾捕获过日本人。1924年6月,洮南镇守使阚朝玺在诱杀巨匪卢占魁及其骨干分子时,行刑过程中,忽然有人大叫:“我的日本人,在中国死了的不好!”此人一喊,又有数人响应。阚朝玺连忙下令暂停行刑,将此数人带近前来审问。他从这6个人的汉语发音和面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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