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已经睡足了不想再睡了。
“咦?”姬红诧异道:“你这人就是跟人家不一样,一般男人完事后都要闷头睡上一觉,可你怎么从来就不困?”
我说:“那是因为发扬了我军不怕疲劳,连续作战的优良传统。”我枕着姬红光滑的大腿,懒洋洋地道。正说到这儿,我隐约觉得好像哪儿有点不对劲,睁开眼睛盯着姬红:“你怎么知道男人完事后都要睡上一觉,听人说的还是‘阅人多矣’?”
“老娘我阅人多矣,这样说你满意了?”
我歪着脑袋想了想,闭上眼笑了。
我相信姬红是个纯洁的女孩子,至少在我们相识的时候是。记起我第一次探索她身体的那个晚上,完事后,她就那样蜷缩着身子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那样子看上去乖极了,象只饱食后的猫咪。
那时上了床我还是只菜鸟,尚不清楚那片青草离离的处女地,还经受不住马达轰鸣的野蛮开发。
想到这,我爱怜地抚摸着姬红光滑的da腿,闭着眼睛听她在电话里撒谎。
“hi,大姐!我是姬红啊。今天过不去了可不是吗,又感冒了,刚吃过药呢。”说着,她煞有介事地抽了抽鼻子。 “哎谢谢大姐,那我挂了。”
“哟,有长进啊,这瞎话是越编越象真的了。”
姬红在我腿上掐了一把,咬牙切齿的骂道:“都是你害的,还有脸说呢你。”
我说姬红你也学学人家亚琳,守点妇道行不行。看这乍乍歪歪的样子,哪象什么淑女,简直就一巡海夜叉,而且还是一母的。
“你骂谁呢?女人怎么了?难道女人天生就该侍候你们男人。谁规定的啊?是上帝吗?告诉你吧,上帝之所以是上帝,就是因为他主张众生平等,就是因为他有着超越凡世的悲悯情怀。”
我“呼”一声从床上坐起来,打量着一脸倦容的姬红:“哟嗬,真没看出来,你这又是从哪本书里头趸来的?”
“以为我跟你似的,整天捧着少儿读物用功。反正我不认为侍候男人是一种美德,中国男人拼命吹捧古代的那些节妇啦c烈女啦,都是别有用心。两性关系说到底应该是一种男欢女悦双方都能获得快感的过程,而不是谁侍候谁,谁求着谁。你不这样认为吗?”
我嘟囔说:“反正我觉得被女人侍候挺舒坦的,唉,还是古时候好啊!咱没赶上。据说直到今天,南美还有一支土著,新婚之夜,姑娘都要亲手剪下自己的阴a一,用手捧着跪在地上,唱着歌儿献给自己的男人。”
正斜着眼睛瞅着我的姬红,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揪住我一只耳朵骂道:“你又胡说八道,满嘴跑火车。”
“哎?这可是书上说的,白纸黑字,又不是我瞎编的,怎么就成胡说八道了。”
“唉!”她叹了口气嘟囔说:“不听你胡说了,既然你不睡了,那我也起来吧,让你折腾得人家都有点累了。对了,你也该饿了吧?快起来吃饭,早点在桌子上呢。”
说着,姬红从床头上摘下文胸,戴在胸前,背过两手去扣背带上的扣子。我一把把她的身子扳过来,忙不迭地说:“这事我来,这事我来。”
姬红听话地垂下两条胳膊,任凭我笨拙地在她光滑的脊背上忙活着。
吃完“早餐”我坐在门厅里抽着烟,听着姬红的高跟鞋声在卧室和卫生间之间响过来响过去。她从卧室里把我换下的一堆脏衣服拎出来一股脑塞进洗衣机里。
“那机器一次洗不了那么多衣服。”洗衣机“嗡嗡”的轰鸣声里,我抻着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