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项惊人之处,专破玄门罡气和内家dú功,一被打中,如不火速自己闭住全身大穴,立时走火入魔,至少也是被打中处报废了,与峨嵋派镇山三宝之一的如意金刚丸并称双绝,同为可遇而不可求的洪荒异兽身上丹元精华所聚,武林中为争取一颗,不惜xìng命相拼,如得珠主人身死,这颗珠无有下落的话,有不少武林人物不惜千方百计,殚精竭虑的不计时日,到处打探它的下落。
上次关外之役,三位长老全仗三颗救命念珠,一同打出,抵挡了三个最利害的强敌,才得突围而间,不知何故出现在一个文弱书生身上。
再看那张血字白绢,不由又惊又怒,原来上面写道:“家门不幸,弱息招灾,祸起萧墙,有自称贵派弟子者深宵入室,威污小女,迫余出手,竟遭dú手,并留珠小女,据云为贵派信符,除命小儿驰告武林同道外,命其专程呈送贵派三老,是是非非,听凭卓断,余含恨而死,不瞑目也!郑州末学霍士英绝笔。……”
越往后越模糊不清,显然是垂死之人强提最后一口气写的,一想:这霍士英不是郑州英威镖局总镖头神qiāng夺命箭么?乃是终南派记名弟子,这个乱子不小,不但关系到本派声誉,还关系着少林与终南两派的是非和引起武林间的恩怨仇报……
和尚心内在想,手可没停,先后按到书生的人中、额门百会和玄机穴,那书生因长途跋涉,且体弱有病,心痛父仇妹辱,七情内郁,再加上大雪中入山,外感风寒,内伤脏腑,终於不支倒地,再在昏迷中被风雪jiāo加,所以冷得脸白唇乌,如非身怀念珠,又重裘在身,那能在风雪寒天,走这样远的路?被智清和尚推动血脉,气血先运行自如,神智渐清,除了肚饥难忍,全身酸软无力外,已张开眼来,并发出微弱的道谢声。
和尚示意他不要开口动作,又为他隔着重裘按摩,约半个时辰,书生不但不感冷意,反而全身发热,额汗津津,鼻尖见露,这一来,只见他唇红齿白,目若朗星,且是重瞳,只是带着女人的羞涩眼光,好一个美男子!
细看毡毛上,羊皮长靴尖上都缝了一块白布,证明是在服孝,乃父一定早死了,一连串的恩怨仇杀便像乱丝似的在智清和尚脑中浮现、dàng漾,不由长叹了一口气。
他想:九颗血龙珠现在昆仑玉笔碧云宫主,也即昆仑掌门人芬如神尼处,人尽皆知是昆仑派镇宫之宝,绝无派落中原之理,其余三颗,由本门三老在关外失去,虽念念不忘找回,一时还无头绪,现在,忽然出了此事,难怪他又惊又怒,心乱如麻。
转眼天亮将届,山居人家的鸡声隐约传来,雪已渐止,智清和尚把书生负在背上,疾驰回寺,尚未到达,嗖!嗖!嗖!窜出三个一律手提禅杖,同时喝问:“师兄背负何人?”原来是另外三个值班分巡其他三方的师弟赶回,恐师兄冒失,把不明来历的人背入寺,引起意外麻烦。
智清匆匆简单说了几句,便喊开寺门,在正殿、藏经楼等处的师兄弟也闻声赶来探视。智清把书生jiāo给知客僧安置,自己竟怀着血书和白玉念珠直入罗汉堂,命值门沙弥其实是小师弟通报广慧大师。
大师正在云床面壁,入定刚间,一听智清一早要见,必有非常事故,马上命进,智清行了礼,便把雪夜救起一文弱书生竟是郑州霍士英之子,怀藏血书和血龙珠之事,请示处置,并告擅自拆开之罪。
广慧大师一见了那血龙珠,善目放光,面色一变,迅即复原,点点头,沉吟了一下道:“你且退去,照看霍家儿子,待为师请示你三位师祖再作决定……”智清急忙退出。
广慧大师心情沉重地走向藏经阁后院,那里乃达摩老祖神像香堂是少林根本重地,除现任掌门人广慧大师外,无人能进,非奉命不准入门一步。此时,三位长老正在施展本门绝学“闭口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