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他起初被夏姜芙吸引的就不是那张脸,玲珑自然不会得逞。
夏姜芙总说她长得美他看不见,那是因为他看到的,外人看不到。
用早膳时,想起夏姜芙未说完的话,招来秋翠一问,答案令他哭笑不得,他以为夏姜芙让玲珑好生梳洗番是想看看二人有多像,结果是为了检查玲珑是不是被他糟蹋了
夏姜芙做事,还真是滴水不漏。
索性他把持住了,否则夫妻关系也到尽头了,这件事给他提了醒,坚决不能让人有机可趁,书房守卫森严,闲杂人等一律不得入内,玲珑和嬷嬷竟轻而易举瞒天过海,守门的侍卫,眼睛瞎了?
夜里当差的是落阳,落月,昨夜听了侯爷和夫人的墙角后二人辗转难眠,他们是被书房的顾泊远强声斥退的,听声音便能感觉顾泊远的愤怒,回屋后,他们也猜到顾泊远秋后会找他们算账,但吃过早膳回来就看向夏一脸阴沉的站在房门口时,二人还是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对视眼,露出个无可奈何的表情,苦不堪言走了过去,“向夏哥。”
“侯爷让你们自己领罚。”向夏不阴不阳丢下这话,转身就走了。
落阳挠了挠头,他们也委屈,谁也没想到夫人如此放得开啊,他们都快退到外边庭院去了,树上的暗卫们都找不着树藏身了,总不能真跑得一溜烟没人吧,万一有人盗取书房机密公文,他们更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落阳想了想,硬着头皮追上向夏,“向夏哥,你和夫人身边的丫鬟关系如何?能不能让她们劝劝夫人。”
他有些难以启口,但为了避免再发生昨晚的事儿,他不得不说,“以后,别深更半夜去书房找侯爷,夜里寂静,什么声儿传得老远,我们也是没法子啊。”
他和落月站在地上还好,树上的暗卫们,从这棵树跳到那棵树,撞头的都有,书房的门窗不隔音,真不怪他们。
夫人以后想侯爷了,可以派人让侯爷回颜枫院,关起门,没人知道他们做了什么的。
向夏一掌拍在他肩头,“这顿打你挨的不冤,去找向冬,多挨五棍。”
落阳不解,向夏惜字如金懒得多说,扭头看向落月,“你和他一个意思?”
落月忙不迭摇头,向冬揍人出了名的疼,五棍子,他承受不住啊。
“那你什么意思。”
落月不假思索道,“侯爷和夫人感情深厚,想在哪儿就在哪儿,用不着顾忌其他。”
向夏眉头动了动,“你也多挨五棍子,活该。”
走了两步,他又倒回来,看二人呆若木鸡的立在原地,他歪嘴笑道,“昨晚的女子,不是夫人,赶紧过去领罚。”
二人惊愕,昨晚的女子不是夫人是谁?他们见过夫人,昨晚的人就是夫人啊。
向夏摇摇头,乐呵呵的走了,夫人,一群瞎眼的家伙,他们夫人何时做得住这么不要脸的事儿来?
刚睁开眼的夏姜芙打了个喷嚏,用巾子擦了鼻涕,掀开帘帐,朝外唤了声秋翠,“给我熬碗姜汤,鼻子有些不舒服。”
秋翠随口吩咐夏水下去,进屋服侍夏姜芙穿衣,“夫人,今个儿云生院可热闹了,好多夫人都过去了,说是怕您累着,过去帮忙呢,要不是不合时宜,府里的小姐们只怕也跟着去了。”
裴夫子说人太多,闹哄哄的,今日不教学,特意派人和夏姜芙说声。
“是吗?她们去云生院岂不添了乱,裴夫子不能教学,姑娘们就没长进,何时才能写出精彩绝伦的话本子?”夏姜芙站起身,只觉双腿发软,昨晚顾泊远不知受了刺激,折腾得不轻,她大腿内侧火辣辣的疼。
套上衣衫,问寿安院的情形怎么样了?
“上午侯爷请太医院的人来看过,说老夫人身体不好,需要静养,老夫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