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子看到余汕十分年轻,有点不可靠,老霍赶紧说道:“对,他能治好你们的病,我都忘了,我这学生曾到美利坚留学过,学的是西方的医术,扬长避短,中西合璧,能力比我更上一层楼。”
鬼子伍长说道:“你给我们的药,我们的自己敷药。”
余汕说道:“不行,这病涂药的时候要讲究方法,因为,我这药本身就有毒,这叫以毒攻毒,如果使用不当,反而会引起中毒身亡,所以,必须我亲自来敷药。”
“哟西。”小鬼子这才听话地脱掉裤子,坐在地上,张开双腿,露出他们那丑陋的地方,动作猥琐,样子十分滑稽可笑。
余汕又说道:“等等,你们都过来这边,最好晒一晒阳光,保持那生病的地方清爽干燥,不至于细菌滋生,加深溃烂。”
小鬼子觉得有道理,就纷纷换了个地方,张开双腿晒太阳。
李堡和猪肉饼在一旁干活,捡药材,见到小鬼子这副模样,很不得一刀劈了他们,但余汕没有放下话来,知道他另有用意,他俩只好干忍着。
“你的,那凳子拿来,我的坐坐。”一个小鬼子向站在远处的猪肉饼喊道。
猪肉饼握紧了拳头,就要发作,被李堡按住,然后就将凳子拿来了过去,给小鬼子坐,另找了两个铁桶,翻过来,也给另外两个小鬼子坐了,让他们的那个地方更突兀地暴露在阳光下。
余汕向老霍使了个眼色,老霍跟余汕来到了店面,余汕小声说道:“有没有什么药能使小鬼子全身溃烂而死?”
“有是有,但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这几个小鬼子呢?”
“杀了是便宜他们了,我要他们付出代价。”
“我有一种草药膏,名唤糜胡膏,原本是治疗瘤毒用的,涂以少量糜胡膏,便可使瘤毒加速溃烂,然后施加手术切除瘤毒,能腐蚀肌肤,你可拿去试试。”
老霍从屋里找来了一个小瓶子递给余汕,余汕找来了一根半尺长的铁丝藏在一支半尺长的竹片下,就直接来到了小鬼子的身边,蹲下给小鬼子敷上,那小鬼子在阳光下眯着眼,很是舒服的模样。
余汕将他仨的那个地方都先涂上了一层糜胡膏,然后来到一个小鬼子的跟前,再次涂上糜胡膏,接着鼓动魂力,将铁丝猛然刺中他的膀胱,捅入他们的腹部之中。
那小鬼子反应慢了点,但也感觉到了痛,余汕急忙用手掌朝他的腹部一按,注入一丝魂力,那小鬼子又是一阵舒服,嘴里叫了一声:“哟西。”
剩下的两个小鬼子依样画葫芦,都被余汕用铁丝捅了一下,在喊痛的同时也叫一声“哟西”。
那糜胡膏在余汕魂力的催动下,三小鬼子回到队伍就腹部腐烂而死,送往日军医院解剖也查不出病因,又是下体腐烂,只能诊断为风流病毒发作而死,这倒是让小鬼子好长一段时间不敢为非作歹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余汕这才知道老霍对病患者一视同仁,无论有钱没钱都给看病,见一些贫苦人家还施医赠药,笑脸相迎,广结朋友,因此,老霍的人缘很好。
老霍以抗日为宗旨,跟一些地下党员都有暗中来往,发动各个阶层人民团结起来,还串村为老百姓看病,开展地下秘密hu一 d一ng,在土蓉县的各个村庄建立起了地下组织,宣传抗日救国思想,使广大群众觉醒,增加抗日的信心。
这老头子一边为人看病,一边秘密行动,精力倒是旺盛。
老霍见识到余汕痛杀小鬼子的手段,对余汕颇为赏识,但见他总是和静香勾子一起行动,谁也离不开谁,也知道他的性格,并不勉强他,只要能杀小鬼子就好。
而余汕也领略到老霍的爱国热情,对他十分敬佩,知道只有团结人民群众才能彻底打垮小鬼子,这样子,余汕和老霍就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