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各的,各忙各的,倒是殊途同归。
余汕闲着无事的时候,就装来了一袋小砂子,用糜胡膏浸泡,然后晒干,用布袋子装了一小袋放在裤兜里,以备不时之需。
这天午后,药铺门口停下了一辆黑色老爷车,在前座下来了两个伪军,其中一个伪军过来打开后座的车门,车里就伸出了一只脚踝来,脚上面夹着一只红蓝花色的木履,接着就是一条白皙的小腿。
那开车门的伪军一见到那双木履,就嘟起嘴唇抵住鼻孔,眉头拧成了一堆,似乎很难受。
紧接着就下来了一个身着绛红底色c紫色花纹的和服女人,最后下来的又是一个伪军,不过,这伪军是个官,派头十足,矮个微胖,架势好过架五。
老爷车一来,老百姓都躲得远远的,可见,这伪军官平时的横行霸道,作恶多端。
伪军官一下车,那个开门的伪军就为他关上了门,和另一个伪军就荷枪站在门口守护。
木履女人的手被伪军官牵着,进了药铺。
两人一进药铺,余汕就闻到了一股难闻的气味,静香勾子也禁不住蹙紧了眉头,那味道,比起自己变为猫又人的腥臊味还要浓烈,还要令人作呕。
伪军官就嚷嚷:“霍大夫,你上次的药不给力啊,我女人身上还是有那股味啊。”
“原来是高会长,请坐,请坐。”老霍刚刚送走了几个病人,正坐在凳子上打盹,见到来人,赶紧让座。
没错,来人正是靠为小鬼子送情报的高大庚,之前是乃木肥身边的红人,现在是土蓉县维持会会长,兼保安队队长,乃木肥攻下土蓉县后调走,他就成了ri běn驻军队长村一郎中佐身边的红人。
小鬼子为了解决兵力不足,推行了以华制华的政策,利用hàn jiān组织的保安队横征暴敛,搜刮民膏,抢夺老百姓的田地,蚀食老百姓的企业,横行霸道,因此,老百姓都十分痛恨此人。
此时,木履女人在老霍的看诊桌前坐下,伸出白藕一般的手臂来,给老霍把脉。
木履女人的手一伸,又散发出了浓郁的臭味来,一阵紧似一阵,连老霍为女人把脉的时候,双手都禁不住抖动着,一小阵,老霍说道:“贵夫人的脉象很正常,上次的药都吃完了吗?”
“吃完了,药膏抹了,一停药,又起臭味了。”
木履女人用生硬的中国话妖娆地说道,她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整个药铺的药材味都被她的臭味遮盖了,足见此女之毒,猫又毒之腥臊味都能被其比下去,真正的沉鱼落雁,花见花枯萎,月见月遮羞。
离这么远,余汕和静香勾子也都受不,赶紧捏住了鼻子,连喘气都不敢了,余汕倒是十分佩服高大庚,不知道他跟这鬼子娘们夜晚是怎么相处的,如果同睡一床,这高大庚是不是得噩梦连连,呕吐到天光。
从木履女人的装扮和生硬的语气来看,她分明就是一个ri běn女人,从高大庚对她毕恭毕敬的行动来看,她的身份一定不小,肯定有来头,连高大庚这种蛮横之人也需事事让着她,扶她做奶奶。
没错,这女人就是村一郎的èi èi,当时,乃木肥为了更好地统治土蓉县,而这些伪军并不是真心真意为他们所驱使,都怀着各自的目的,乃木肥就牵线,将村一郎患有严重狐臭的èi èi村衣麻子许配给了他,还暗中特别交代,如果发现高大庚有二心的迹象,随时都可以杀了他。
这高大庚更是奴颜婢膝,为了讨好小鬼子就满口答应了,可这村衣麻子的狐臭,中c日c美英等国,满世界跑了一圈,到处寻医问药,久医不治,可怜的高大庚每晚都得忍受她的狐臭之味,有苦说不出,只好默默的忍受,所以,高大庚更是到处迫害老百姓,为的就是躲避村衣麻子,借口忙大ri běn帝国的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