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儿跟哪儿啊,刚才他的伤口还在渗血,怎么说好就好了呢?”
老霍呆愣着,定定地瞧着余汕,余汕只能朝他坠坠肩膀,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走出里屋,老霍还是一直瞧着余汕,说道:“小伙子,你不是一般人呐。”
余汕笑了笑,老霍跟着笑,比余汕多出了一丝神秘。
此时,药铺里又跑进了一个年轻的姑娘,眼眶潮红,焦急地说道:“霍大夫,我爹的心脏病又犯了,你赶紧给我爹看看吧。”
“好,林姑娘别慌,我这就过去看看。”
林姑娘家距老霍的药铺并不远,但病人是心脏病发作,时间就是生命,再近也显得远了。
救人如救火,老霍背起药箱就跟着林姑娘走,刚出门口,远远地就跑过来一队小鬼子,横冲直撞,老百姓都远远地躲开了。
老霍和林姑娘不得不停下脚步,刚想转开身子,小鬼子就跑了过来,其中一个鬼子兵伍长喝住了姑娘,托起了她的下巴说道:“花姑娘,大大的好,带走。”
两个鬼子士兵跑了过来,捉住了林姑娘的肩膀,林姑娘担忧爹的病,心急如焚,眼泪就掉了出来,说道:“求求太君放了我吧,我爹生病了,正请大夫去看病呢。”
“死啦死啦的,带走。”
老霍也满脸赔笑说道:“太君,行个方便,他爹要是救晚了,就没命了。”
“八嘎,通通地走开。”
小鬼子还嫌杀的人不够多呢,求他,就像求一只狼放自己一条生路。
余汕在药铺里瞧得真切,急忙跑进后院,捉了一把小砂子,靠在店门口,朝那两个捉住姑娘肩膀的小鬼子弹出了小砂子,正打中他们的裤裆,那两个小鬼子就松开林姑娘,捂住了裤裆,那是又痛又痒,从他们的表情上看,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蓝瘦。
余汕再次弹出了小砂子,连鬼子兵伍长的裤裆也给射了,那伍长那儿受痛,原想脱下裤子查看怎么回事,但大街上还是有路人经过,尽管躲得远远的。
小鬼子伍长也就没了心情,只能舍下姑娘带着鬼子兵走了。
用一个词来形容小鬼子伍长此时的表情,那就是,香菇。
余汕的这几颗小砂子洞穿了小鬼子的,让他们一辈子别想女人了,真是罪有应得。
余汕唤出了李堡看药铺,就拉起静香勾子的手跟着老霍和林姑娘身后走。
余汕担心老霍和林姑娘要是再碰上小鬼子和伪军,就很麻烦,也想给林姑娘爹瞧瞧病。
大伙儿急走慢跑了一阵,就进入一间房屋,林姑娘的娘晕倒在床边,原来,老霍还是来迟了,林老爹的心脏已停止了跳动,老霍查看了一小会儿,脉搏已停,身体渐凉。
老霍无奈地摇了摇头,表示回天无力了。
林姑娘痛哭了起来,扑在爹的身上哭了一下,又见娘倒在地上,又扑到娘的身上哭了一下,顾此失彼,一下子失去双亲,这是何等的悲苦啊。
老霍见林老爹已逝,就赶紧施救林姑娘的娘,不然两个都走了,林姑娘就无依无靠了。
余汕也不说话,直接就到林老爹的床边,鼓起魂力,一掌就按住林老爹的胸口,魂力就丝丝地注入他的心脏。
一会儿,林姑娘的娘就醒了过来,哭天抢地起来,以为老伴已死,伤心欲绝,扑到床头,都被余汕的另一只手挡开了。
老霍只能站立一旁,暗自叹气。
余汕正将魂力一丝丝地注入林老爹的心脏和胸腔里其它器脏,这时,静香勾子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自个走近了余汕,捉起余汕空出的另一只手,按住自己胸口的兔兔上。
静香勾子这个动作十分自然,一点也不扭捏,好像这个动作她已做了五百年,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