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药铺的路上,老霍叹道:“如果没有你的原始点àn 一法,我的强心丹也就成了泥巴了,小余,有空能否指点指点我一下,我若能学到一二,或可救活更多的人。”
余汕苦起了脸,只能说道:“老霍,不是我藏着掖着,而是,我实在无从教起。”
老霍听余汕这么说,以为这是余汕不愿意教他的托词,但也没有计较,三人就埋头匆匆赶路,在一处街角,余汕等人被三几个伪军拦住了去路,老霍朝左走,一个伪军头目也朝左走,老霍朝右走,伪军头目也朝右走,两人就撞了个满怀,伪军头目狠狠就给老霍一拳,其他伪军也围了过来,就要揍打老霍,被余汕一把拉开。
“奶奶的,你小子敢摔老子,你找死啊?”一个伪军狠狠地说道。
老霍见余汕就要跟伪军打起来,知道这些伪军有小鬼子撑腰,整天招摇过市,为虎作伥,可得罪不得,就忍痛爬了起来,朝伪军说道:“老总,对不起,对不起,是老头我老了,冒犯了各位老总,请多担待担待。”
“老头,一会儿才找你算账,现在这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我得教训教训他,让他今后长着点。”
“八嘎,你们是谁的部下,敢对我家主人如此无礼。”
啪啪啪,左右开弓,静香勾子走了过来,朝那几个伪军的脸各给了两巴掌,然后叽里呱啦起来,后面就是一连串的日语,讲得那几个伪军都懵了头。
那几个伪军见静香勾子说着一口日语,就小心起来,伪军头目小心问道:“阁下是什么来头?”
静香勾子说道:“张大你们的狗眼瞧瞧,前山少佐来到土蓉县,你们这些支那人竟敢如此无礼。”
“前山少佐,没听说过。”
“八嘎,连前山少佐都不认识,你的通通都是八路的干活。”
静香勾子乱说一通,那几个伪军都摸不着头脑,又见静香勾子说了一口流利的日语,恐怕大有来头,就陪着笑脸,伪军头目说道:“还请指示。”
余汕见伪军一听说是ri běn人就奴颜婢膝,心里厌恶已极,又听静香勾子谎称自己是前山,这帮人要是回去向小鬼子问起,追查下来的话,那以后就不能在土蓉县里呆了。
这几个伪军必须死了,余汕就说道:“八嘎,我是蝴蝶峡战区的前山少佐,曾是乃木肥将军的助手,你们今日得罪于我,本少佐定将杀无赦。”
乃木肥?这伪军是知道的,也知道他们的队长高大庚就是乃木肥给提拔上来的,就纷纷朝余汕点头哈腰,连连陪不是。
对ri běn人巴结到这种程度,太狗血了,余汕越想越气,就心生一计说道:“本少佐得了一病,久治不好,连日军医院都束手无策,我就来请霍大夫为我看诊,恰逢他外出问诊,我就找了过来,你们几个,敢坏我好事,看我不杀了你们这帮蠢猪。”
伪军吓得浑身发抖,连声说道:“太君饶命,太君饶命。”
余汕说道:“饶你们不死可以,但必须帮我一个忙,都随我来。”
余汕的话语不容伪军拒绝,伪军就瑟瑟地缩着身子跟在余汕c静香勾子和老霍的身后而来。
余汕朝老霍小声说道:“走h一u én。”
老霍就带着他们绕了几条小巷,进了康蔗药铺的后院,猪肉饼刚好在后院干活,见余汕带来了几个伪军,有点莫名其妙的,余汕朝他使了个眼色,然后就关上了门,那几个伪军回过味来,已然迟了,猪肉饼抄起了杀猪刀,就像几头猪摆在他眼前,手起刀落,只是一瞬间就将伪军都砍杀了。
余汕原本想弹出金蛇弯刀砍杀,但怕吓着老霍,就在猪肉饼动手的刹那间,陪着老霍绕进了药铺,他深信猪肉饼的能力,杀几个毫无防备的伪军,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