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两天后,村民又跑来找他一起上山打野猪,向老张头说明情况之后得到批准,一行十人提枪上山,由于有了上次的经验,大家都作好了充分的准备,拿枪的拿枪,拿刀的拿刀,彼此配合行动,这次十分顺利打中了两头野猪,每只都有二百多斤重,
抬回到村中,搬出个大铁锅来煮沸热水褪猪毛,宰杀洗净,放在大铁锅中熬煮,香气腾腾,村民大多都有自酿米酒的习惯,酒度也不是很高,满村人围在一起喝得兴高采烈,甚是热闹,老张头全家与粮所的几位工作人员也来凑热闹,得知苏自坚出力最多,打野猪又是很有经验,大家都对他另眼相看,村中也有传闻他生活作风的事,这男人了解男人,又有几人不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了,大家坐在一起仍是有说有笑,拍肩搭背,称兄道弟,极是亲热。
苏自坚不敢喝得太多,因为他隐隐约约感觉得到今晚会有某些事需要发生,心想这要是喝得太多的话,那时就是作了某种事之后,第二天醒来也搞不清楚状况了,岂不可惜。
粮食收上来之后,接下来就没啥工作可做了,没事苏自坚不便直接到村里闲逛去,因为他的事已是传开了,村里没几个人是不知他是因为生活作风的事被下放下来,所以村民男人虽然还在与他说笑,暗地里却告戒家中的女人不许与他来往聊天,免被他人说闲话。
苏自坚看到大家的眼色不对劲,心情极是不爽,郁闷得很,暗道:妈的,老子又不是没人陪了,非得跟你们套近呼了不成。
拿了鱼杆,挖了蚯蚓,陡步到初初来时的那地方钓鱼,他也不是真的想钓鱼,只因心情不好才想到这里来躲避与他人的见面以免尴尬。
躺了下来在草坪上,也不理会是否会有鱼上钓,只盼时间能快些飞逝而去,这样回到住舍里才能好过。
正郁闷之际,忽地听得有脚步声传来,暗道:是谁呀,这时跑来这里坏老子的心情,一会非得打你一阵板子不可。
接着又想:该不会又是有村里的女人到河里洗澡吧?
一想到这儿,心情莫就就兴奋起来。
正胡思乱想之际,脚步声已是走到了他的旁边,他扭头一看,不禁一下子就坐了起来,道:“你来洗澡的吗?”
来的人正是叫他思念的张春花,有好长一段时间没与她见面了,因她母亲之故不便直接上她家中去,恐张德胜不高兴,却没想到她会跑来这里。
张春花听了他的话后,脸上一热,想起俩人初初相见之时的情景,登时大臊,脸儿通红了起来,啐嘴而道:“你这人呀,真是没句好话。”
苏自坚嘻嘻一笑,拍了拍地上道:“坐下的呀。”
“不坐。”张春花红着脸把身子扭过一边。
“为什么?”苏自坚有意要逗她来开心,自然是这话也有点……
“我坐了下来后你又要不正经了。”
“哈哈!你还真的很了解我的嘛。”听了她这话忍不住就双笑了起来。
“不用我去了解,这全村上下又有哪个不知道了。”
“切,大家真的用这种目光来看我的呀,真是让人难过。”说着连连叹息,大摇其头。
张春花在一旁坐下,探头看着他一会,问道:“你真的……”
“什么?”
“你真的与别的女子对不住你老婆,是不是这样?”神情间极是盼切,又是着急,看得出来她对这事很是上心。
“是她对不起我,而不是我对不起她。”
张春花满脸不相信的神情,道:“她有别的男人对不起你了?”
苏自坚摇头说道:“那到不是。”
张春花茫然不解地问道:“那又是什么原因?”
“这事儿一时半会真的不太容易讲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