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是要听从领导的传达精神,把事情调查得水落石出,既不能冤枉了一个好人,也不能随便就放过一个坏人的?”这话作好作坏,总归来讲还是坦护苏自坚的,如果他要是知道自己的老婆跟苏自坚已睡在一张床上的话,说不定这时一巴掌就打了过去,那还会说这好话。
“你知道就好,不要没事就把事儿朝身上揽。”
“嗯!”张德胜甚是无奈,只得不再讲话,退过一旁,看了看苏自坚,一脸的为难之色。
苏自坚知他已尽了力,心想这事真的只是与刘亚娣而以,顶多也就批评教育而以,还能把自己怎样了。
李光荣重新坐了下来,对苏自坚道:“你还是快些把问题都交代清楚了,别耍起你那套小聪明,要知道聪明反被聪明误,知道吗?”
“我在符镇长家里真没什么事,就是符镇长到医院去了,我一个人呆在符镇长家里那么久,一个男人与一个老太婆在一起又有什么的好意思的呢,因此提出来要回去了,那知她不肯也就算了,还拉着我不放,我一气之下就跑掉就这样而以。”
“哼!你跑就跑了,干嘛还要摸她。”李光荣神情严重地说道。
苏自坚与张德胜同时吃了一惊,异口同声地道:“什么!”
李光荣冷笑了两声,道:“你不会不承认吧这件事吧?”
张德胜也是十分的生气,道:“小苏你也太那个了吧,就急成这个样子了。”连连摇头。
“放屁!”苏自坚气得双眼翻白,大吼了一声,这可是把他气炸了胸脯。
张德胜与李光荣睁着眼在看着他一会。
“怎么了?”李光荣冷静地问道。
“他妈的,她刘亚娣的胸是金是银作的呀,老子是什么人呀干嘛要摸她的,就是白送再给我都不要,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前摸她,这不是笑话吗?”气得浑身发抖,差点就站不住了,这刘亚娣也太会扯了,这是他苏自坚作梦也想不到的事,这人要脸树要皮,她刘亚娣怎就这么胡扯不怕笑话,也实在是太少见了。
张德胜问道:“你的意思是说你没摸她?”看苏自坚的样子似乎是刘亚娣冤枉了他,原本就不信苏自坚会急成这个样子摸一个老太婆,听他这么一说不免有些疑虑,看着李光荣不说话,眼中在对他说你都听到了吧,他苏自坚可没摸老大婆,你可不能冤枉他呀。
“我说没摸你不信,我说摸了你就信,这叫什么世道呀。”苏自坚大着声音地说道。
张德胜对李光荣道:“李所长,我看小苏不会这么……这么那个,这事你还得慢慢地调查,再说这刘亚娣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不是不知道,这没的她能说出真的来,这有的她也能说到没,咱可不能只是听她一个人在胡说,冤枉了小苏可不太好吧,再说了小苏上次帮忙抓住了杀人犯,这算是立了一功吧,你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这事是不是……”说到这把下面的话停了下来,其意是说你能不能不要追究下去了。
李光荣对张德胜的话毫不理会,道:“你把当时的情景再说一遍。”
“当时在场的村民差不多全村的人都看到了,你何不去问问大家是怎一回事这不就清楚了。”这气恼归气恼,在李光荣的追问之下,还是把与刘亚娣拉扯的情景说了。
另一名公安干警坐在一旁作了笔录,然后叫苏自坚看了看有啥遗漏的补充一下,然后签名按了手印。
张德胜看了看苏自坚,又看了看李光荣道:“不会来真的吧?”
李光荣不答他的话,却对苏自坚道:“这段时不可乱走动,要作到能随叫随到,清楚了没有?”
苏自坚皱眉地说道:“这话什么意思?”
“你别管是什么意思,只要记住这话就可以了。”招呼了一声同伴,起身走到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