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挣与乐进都知道幽州军的动作,所以并没有多吃惊,不过该如何对冀州世族动手,害的沮授来拿主意,他们只负责刀枪剑戟与血杀。
“大人,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我等尊令行事。”
“没错,大人说吧!”
沮授看着二人,笑了笑才开口道:“主公想要一个稳定的冀州,所以这一次一定要连根拔起,务必不能留下余孽,因此我想与二位将军商议一下,给他们演一场戏。”
白挣二人不解其意,沮授便将所有的计划说与二人。
原来,沮授收下这些东西的用意不但是为了这些钱财,更多地是为了稳住那些人的心,再来一个将计就计,所有为祸冀州的大族这一次一个都别想逃掉。
“大人妙计,我等一定好相配合!”
沮授笑道:“有劳将军了!”
不多时,白挣与乐进气冲冲的走出了太守府,面色铁青,白挣一反常态,指着太守府嘴中更是破口大骂,末了还不屑的唾弃了口水。
“无耻小人,主公对他不薄,没先到他竟然是这种人!”
太守府门前的rén iàn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明明自家主人请二位将军喝酒,可是这怎么回事,一反常态竟然对太守大人大放厥词,南部城市发酒疯?
而乐进同样怒目圆瞪,气愤异常,只不过他比较安静一下,只是劝阻道:“将军息怒,只要我们在他就不敢猖獗,主公真是信错了人,但是冀州他们谁都别想动!”
白挣这才怒哼一声,与乐进离开太守府。
太守府前一些行人看到这样的事情,有些畏惧地退得远远地,当然他们依旧好奇心作祟,竖起了耳朵想要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只言片语之间,这些人就自我猜测了很多。
有人说,二位将军是喝酒不高兴,与太守大人起了争执,甚至差点大打出手,被太守大人逐出了太守府,二人心中不快所致;不过也有人说是最近太守大人权利变大了,想要染指军队,被二位将军严厉拒绝,心生恼怒,不过他们最相信的却是最后的猜测。
太守沮授名声不显,但是在秦王府异军突起身居高位,掌管冀州大权,可是秦王却留下了白挣c乐进两位将军驻守冀州,有传言另一个原因却是为了监视沮授。
沮授心生怨恨,又有冀州世家大族从中挑拨离间,穿针引线,导致沮授与二位将军失和,甚至太守沮授还倒向了冀州几个世家大族的一面,暗中帮助大族牟利。
总之传言纷纷,让人目不暇接,更不知道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
当然,对于平常人,他们只当是饭后谈资,可是又别有用心的人,那就不一样了,比如说一直心怀不轨,想要掌控冀州的世家大族们,他们一直以来都没有放弃过暗中动作。
只不过沮授虽然收下了重礼,却一直不曾动作,而白挣c乐进更是杀了他们遣派的说客,众世家对着两人恨之入骨可不是一天半天来了。
传言一起,暗地汹涌更甚。
“家主,传言纷纷,但是我们可以肯定沮授和白挣c乐进二人起了内讧是一定的,我们在太守府的探子说那一日沮授c白挣以及乐进在府上可是差点大打出手,要不是沮授家奴反应快,白挣二人说不定会怒而杀了沮授!”
李家大堂之中,家族族老等所有核心成员都在这里了,众人齐聚一堂就是为了这件事情,他们派去的人被白挣一刀杀掉,最后还将人头悬在城墙之上,可是说是让他们离家丢尽了脸面。
李家家主微微一笑,这几日他都是担惊受怕,生怕有变,尤其是派去的家族子弟被杀之后,只不过现在看来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
“你们错了,白挣是不敢杀了沮授的,不管怎么说,沮授都是秦王亲自任命的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