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太守,就算白挣再受秦王看中,他都未必敢杀了沮授,因为这是在挑衅秦王的威严,更何况这一次秦王离开冀州,却把他留了下来,其中值得意味之多让人深思,他变更不会轻举妄动了。”李家家主轻笑着开口。
众人惊疑道:“白挣不是秦王爱将吗?怎么会如此?”
李家家主冷笑一声,道:“爱将?众所周知,只有亲近之臣才会永不失宠,白挣一直都是跟随秦峰南征北战,从未离开过,可是这一次并州之行却没有他,你说白挣还跟肆无忌惮吗?”
众人这才释怀,这就和家族的事一样,要是被外放了,那就说明家族不再看重你,要是再有闪失,那家族的惩罚便会让你难以承受,就和现在的白挣一样。
“可是,乐进呢?”
李家主不懈的瞥了一眼,之后冷笑道:“乐进方才投降,这个时候就是借他十个胆儿,他都不敢动沮授一丝毫毛,就是在太守府中,想必白挣动手了,他都不敢动手吧!”
“家主一眼说破,乐进的确是未曾出手。”
李家家主成竹在胸,这些事情就和他们家族之事一样,只不过秦王府的家族大了一些罢了,不过现在他们这些家族倒是想要替秦王分担分担。
“通知其余几家,到底怎么行动,我们李家可不能再莽撞了,做了那出头鸟。”李家家主冷眸的眸子精光一闪而逝,上一次他可是差点着了道了。
除了李家,还有很多的家族之中都在激烈的讨论,因为太守府前的x hà一实在太及时了,这关键时候,中家族不得不三思而行,不能落后与人,更不想做出头鸟。
当然,并不是所有的家族都是这样,冀州众多大世族中甄家c李家c王家c杨家四大家族为最,其余的便是二流家族,李家c杨家蠢蠢欲动,甄家是一点x hà一也没有,当然众世家已经将甄家排除在外,其一他们势力大损还未恢复,其二他们与秦王府靠的很近。
只是这一次有些意外,因为沮授是那一次联系甄家的人,到底沮授有没有在那时便有不臣之心,所有的人都犹未可知,所以还是有很多眼睛盯着甄家。
但是王家出乎意料没有丝毫动作,甚至似乎对此充耳不闻,不但如此,他们还将之前吞下去的田地全部拿了出来,交给了官府,甚至还多出了许多。
出乎意料的事情让冀州诸多世家迷惑不已,尤其是那些随风而动的小家族,他们不敢挑衅强大的秦王,但是跟在强大世家身后喝汤舔残他们乐此不彼。
可是谁都不知道,王家此时已经父子闹崩了。
“父亲,你在担忧些什么!你看看现在冀州的那些家族,那一家不是势力激增,只有我们王家,不但没有增加,反而还亏了很多田地,你总是说着说那,可是现在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吗?”
王大少有些气愤对着自己的父亲诉说,每一次出去见到那些世家大少,人家总会鄙视他们王家胆小如鼠,就连吃进去的田地都吐出来了,还自己搭进去了许多。
王大少每次都会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爬进去,他实在不明白自己的父亲在怕什么,秦王又怎么样,在冀州还不是得仰仗众世家!
这一次又是大好机会,可是王家竟然无动于衷,王大少气急了。
王家家主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气急败坏的儿子,他没想动竟然有一天这逆子敢对着自己大呼小叫,气急的王家家主一巴掌扇了过去。
“逆子,你在说些什么?”
王大少本就在外受到鄙视,很不爽,现在莫名其妙还被扇了,便更加不爽了,看着自己年迈的父亲,王大少大吼道:“父亲,你老了,以前的你可以让我们王家兴盛鼎旺,可是现在你没有了雄心,就像,就像缩头乌龟一样,胆小如鼠,你都不知道外边那些人是怎么说我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