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西南省有一座叫神木的原始森林,这里山林茂密,野兽横行,是一个人迹罕至之地。刚刚一场大雨过后,密林流出道道的细流,形成一股滔滔洪水,向着外面的低洼处而去。哗啦啦啦水流汇集成洪,从一处青崖壁低洼处倾泻而出,化作一道白练,仿佛悬挂在十多米的崖壁间,水花在嶙峋山石间溅起,轰轰作响,气势澎湃。最终急湍的水流灌注入一处幽深的清潭,成为一条溪水的源头,养育着这森林边沿的大地。“上香!”在深潭边的小石滩上,数百名村民在一名身穿蓝色长衫的老者带领下,正在那里对深谭焚香祭拜,神情凝重而肃穆。咚!咚咚!咚两个身强力壮的鼓头绑着红巾,握着木槌击打着牛皮鼓,鼓声在山间回响,跟眼前的瀑布声音混淆在一起,如同千军万马征战于沙场。尽管已经处于原始森林边沿,但深潭两边仍然是葱葱郁郁,生长着一些参天大木。不论是那十数米高的瀑布,还是两边高耸的林木,都彰显着人类的渺小。“请神槌!”族长古雄飞声音洪亮如钟,接过一根红腰带,用力地绑在腰间,气宇轩昂,虎目咄咄逼人。古寨流传着一个传说:这神木原始森林本是一片荒凉的盐碱地,当地村民不仅饱受干旱的折磨,而且作物收成极低,过着贫瘠的穷日子。直到某一个火热的夏天,这崖壁响起了黄金鼓的鼓声,呼来狂风骤雨,这场雨足足下了一个月。经过大雨浸洗一个月之后,盐碱地成了一片沃土,万物开始疯狂生长,村民从此过上丰衣足食的好日子。据古寨的先祖记载,虽然找不到那位神人,但在这深潭边找到了二根黄金槌,至于传说能够呼风唤雨的黄金鼓,则沉下了这一座深潭之,净化着这深潭的水。正是如此,古寨人对这座深潭充满着敬仰,每年农历月都会举行隆重的“祭鼓节”。这一次,跟以往微微的不同,因为这一个独特的习俗引来了西南省电视台的关注,几个电视台某栏目的工作人员全程录制此次的盛典,打算制作一档关于乡土风俗的节目。“给个特写!”一个漂亮的女导演在摄影师旁边,小声地叮嘱。这是一个充满着古风的正方形木盒,选用上好的樟木,通红黑漆,盒面是一个圆鼓浮雕,在左侧有一个凹处。木盒已经有些年份,设计得很是巧妙,正徐徐地被推开。唏!几个电视台工作人员的眼睛瞪得太大的,屏着呼吸,想目睹这黄金槌的风采。“年涨跌两茫茫,费思量,自难忘。转头成空,无处话凄凉,纵使再相见,两千一,相对望。夜来发梦上高岗,六千一,好风光。股市蹉跎,小散唯有泪千行”在这深潭边,有一个格格不入的身影,他是那般的lg lèi。大家都在屏息准备目睹黄金槌的风采,他却跑到一个灰色的大石头上,枕着头望着湛蓝的天空,吟诵着一段不伦不类的古词。这是一个年约十岁的年轻人,有着一头柔顺而闪亮的头发,长相清秀,身上流露出一股散漫的气质,脸上出现跟他年纪不太相符的忧愁。叶无尽觉得自己是不幸的,明明就投了一个好胎,本应该享受那都市的纸醉金迷才对。但是老天却跟他开了一个玩笑,被老妈丢回外公家放养,在这偏僻的小山村接受煎熬。“那里有什么?那里有好看的diàn yg,有好玩的游戏室,还是卡拉k那些热情奔放的小妞儿!”叶无尽说着说着的时候,眼睛泛起了泪光,那里是天堂,而这里是地狱。“小妞儿?我也是呀!”虎妞吸了一下鼻涕虫,仰起脸脆脆地说道。叶无尽从蓝天上收回目光,意气阑珊地扫了这个穿着补丁衣服的小女孩一眼,眼神随之更加暗淡,无力地挥,“将你的鼻涕擦一擦,顺便去照照镜子!”“无尽哥,你什么时候回家呀?刚来的时候你天天说下个月,还说要带我去你家旅游,但今年好像都不提了,你真打算在这里呆一辈子吗?”虎妞用袖子抹掉鼻涕,啃着黄瓜望着叶无尽表示困惑。“你才呆一辈子!”叶无尽磨牙,这小丫头说话太不吉利了,他妈妈会真忍心将他丢在这里一辈子,没准现在已经在来接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