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火头上的红光熄灭在风铃腿侧的嫩皮上,那里已经结了些浅浅的疤痕,却仍然是人身上最细嫩的地方,被香火一烫就疼到全身蜷了起来。
王县尹不耐烦地道:“张开腿,不然就绑起来玩。”
风铃连连道歉,又被她拿着香火烫了几次舌头做惩罚,这下连话也说不出,只能软瘫在地,随着些许折磨发出痛叫的声音。
窗边供桌上本来供着财神的香火,一点一点熄灭在伤痕累累的皮肤上,蜷缩的男子像是被扯破的布偶,躺在神龛之下,双眼微闭,眼泪已流干。
鹭鸶战战兢兢地跪在雪瑶面前,面对她的目光,却不敢完全放下心来,正在孤注一掷地试探:“那……王县尹原来的夫郎,就是给她打死的,现在又娶了一个还是挨打用的,她在家里打得不过瘾,就出来招伎,只是打人,不行云雨。”
雪瑶状似不经意地饮着茶:“风月场上的怪癖也多的是,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鹭鸶又道:“我们这些伎子,都是在她的治辖下,所以不敢反抗,差不多都被她打过。她经验颇丰,从来不下死手,打得又疼,是以她来招伎的时候,我们都特别怕,但又不能不接,所以就轮流倒霉。”
雪瑶笑道:“风铃今天主动换了你,可见他是皮痒了?”
鹭鸶慌忙道:“不不不,他是为了救我,我胃经不畅,一被打就吐血,他见过。风铃不是那种喜欢粗暴的人,真的不是!”
雪瑶道:“你们两个关系挺好的?”
鹭鸶愧疚道:“不好,常常互相抢客人。”
雪瑶笑道:“那就奇了,他应该看你吐血才算报了仇,怎么反而要主动帮你担下这个?”
鹭鸶道:“他平时为人就挺好的,我……我不应该那么对他。”
雪瑶又问:“那为什么不想让护卫过去看看?”
鹭鸶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您是贵人,一定见不得这个,这次定会打断了救他出来。到时候,王县尹就知道是我跟您说了这话,一个受苦的变了两个。即便现在救他一次,王县尹表面说不会打我们,可是江山易改本xìng难移。而且您只是路过这里,等您走了,我们还在她手里,永无天日。您便是再慈和,也不能把全部的伎子都赎出来吧?”
他期期艾艾地哭着,只是不敢求雪瑶出手救人,反要劝阻。
雪瑶倒是没想到,王县尹还有这等癖好。
她想起某次和芝瑶在寿王府园子里说了几句话,有位侧君站在不远处的廊下,故意抬着手对芝瑶示意,手腕上带着圈麻绳勒出的红痕。但对松语文学免费小说阅读_www.16sy.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