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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浓些,正是多一分少一分都不适宜的上佳时候。

    他眯着眼细细品茶,说了一半的话却不继续,故意把雨泽晾在旁边。

    以雨泽的地位,只有静等回话的份,是以满脸愤恨看逸飞缓缓饮茶,又合起茶盏,正要开口抢白,逸飞却不容他先说,沉声道:“我生来便是郡主,京中各家夫郎儿郎也少有地位高得过我的,你若是妒忌这个就更没用了。尚书之上官职多着呢,比如左右仆shè家的少爷即便没嫁人也能一手把你按下,何况是我这等身份?我肯与你讲话,那是看在王储给你开了脸,你也伺候得不错的份上,你自己思忖思忖。”

    逸飞悠然讲完这话,自己心里倒也得意。在宫中身居高位者多,他又平时没什么架子,极少有拿款的时候,只是雨泽撞上来自找麻烦,那怪不得他抖抖威风了。

    他倒是也想好了恩威并施的法子,不怕这孩子跳得出他手心。

    雨泽听了这话,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逸飞却不愿轻轻放过,语气严厉:“你进门日久,想必当初长辈训诫也忘得差不多。我虽未曾完婚,但你看悦王府中人有几个叫我郡主?都口称少侍君。你道我不知咱们王储房里的事吗?”

    雨泽被训了一通头脑越发不冷静,面上愤愤之色更盛。

    逸飞见此知道他陷了魔障,正是趁机学学公孙裕杰在宫中的威严,压一压这小子的时候。稍稍一转心思,便拿定了主意,眼光一瞟桌边放着的软垫,拿出命令的口气,连名带姓唤道:“秦雨泽,把那个拿来。”

    雨泽虽不忿,但伺候雪瑶惯了,便习惯听命,也不多想,伸手拿起垫子。

    当他转身回来的时候,忽然冷汗透背。

    这是请安磕头用的垫子。

    虽然他刚才听逸飞讲那一篇,心里多有不服,可的确是他僭越在先。

    他只顾着耀武扬威,只顾着虚张声势,忘了眼前这人,无论嫁人与否,都有权命他跪下磕头。

    事实上,今天一见面,按着规矩就要先行礼再讲话的。若是郡主身边带着护卫,只怕早踢了他膝盖,把他按在地上踩着了。

    现下拿着垫子,雨泽才知道害怕,踌躇着想说什么,却听着逸飞不紧不慢拿茶盏盖子拨动,碰到杯口轻轻作响,同时淡淡地却不容置疑地道:“跪下。”

    雨泽手一松,垫子应声落地。

    作者有话要说:  原来那版是逸飞和雨泽两人从头到尾都不怎么对付。

    但是这版逸飞比之前成熟很多,雨泽也显得更稚嫩,我也对妻权之类的事情感触更深,所以他们两个就有了这样明显的差异。

    享梅亭中的小郎君不止是小郎君,还是郡主呀。又在宫里打滚这几年,不可能是对侧君小小的无伤的挑衅还放在心上了。

    这章逸飞是在利用正室和地位带来的权力,虽然好用,但我们逸飞不会沉浸在其中的。

    ☆、体面

    逸飞嗤笑,一手拿着茶盏,一手拂衣,下摆一振,翘起二郎腿来,拿上面的脚尖指了指自己斜前方的地砖道:“放这。”

    雨泽心里更是发毛。

    他知道那个位置跪的人,十有八.九要被座上的出手教训。只因那个角度顺手之极,座上之人稍一俯身便能掌嘴,略一抬脚正好踢在胸口。只不知自己会挨上什么样的皮ròu之苦,想想就吓得一抖。

    但是他不敢不去。

    他刚才的态度可以说是作死,谁家正室听了那种话不生气的?那么跳弹,即便被打了也是应该。

    怎么就这么傻,那些乱七八糟的侧室说的话能听吗?

    他心里乱得害怕,眼圈微微一红,可怜兮兮地拾起垫子放好,跪在逸飞脚边。

    他又想起自己儿时被家人娇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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