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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感到巨大的威压。

    宫中的皇上和宗亲的区别岂止只有那一张凤纹金椅,岂止在那身凤袍?纵使她小小年纪,也清楚地体味到了“君臣之别”。

    作者有话要说:  雪瑶这个病我写的比较严重,病的原型是窦xìng心律不齐。

    我也是体检的时候才知道这个病的,不过我不严重,不用治疗。

    能感到不舒服的时候是初三高三,有感觉快要跳出来了,当时还以为是自己心理素质不好。跑步什么的运动一般也没事,不影响生活的话是无所谓的,就像文中说的带病偶尔不舒服,调养调养也就好了。

    一定要注意身体啊。

    ☆、君臣相探

    这宫中软轿异常平稳,轿夫训练有素,整条随行队伍也各司其职,向皇城正中那高高的红墙下走去。

    当轿夫的脚步声从夯土的沉闷转为石板叩击之声,雪瑶知道这是来到了朱雀禁宫的门前了。软轿被放在地上,不再前行,帘外有宫女低声道:“少保大人请稍待,前面在查对宫牌,核对人员。”

    雪瑶知道这些步骤,只是以前归父亲应对,现在只有自己了,稳定了情绪,开口冷冷应道:“知道了。”

    过了一会,有铁衣宫卫中当值的女统领亲自来查验雪瑶的宫牌,与画像比对,并请雪瑶出示圣旨、在入宫文书之上签字盖章。一番忙碌之后,才恭敬行礼退下。

    宫女为雪瑶放下轿帘,击掌为号,队伍又开始移动,缓缓地通过了第一道宫门。

    雪瑶这才把严肃的面孔稍稍松懈下来。

    她忽然感到一阵心慌,没来由地想:“我再也不能回头了。”

    她自己也搞不清这心思是怎么产生的,只是一片凄惶,盖过接到圣旨时的荣耀,盖过练习宫礼时的辛苦,盖过她生命中所有发生过的,大大小小的事。

    软轿又进一重,宫女提醒雪瑶下轿。

    轿帘掀开,雪瑶目之所及,全是高高的朱红墙壁,她掸了掸衣摆,站在宫门前的道路之上。

    朱雀禁宫很大,据说就连宫中当差的侍卫和宫女也只是熟悉一片范围,就连皇上、皇女、郎官们,也都没有把朱雀禁宫逛完的,更不要提雪瑶了。

    雪瑶跟着宫女的指引走了几扇门,来到又一处宫门前,照样接受检查。方才停轿后她带来的所有物品要另外检查,已经被抬走,现在这队人只有八个手拿随身细软的宫女和一个管事的宫女,铁衣宫卫很快查验完毕,雪瑶又签字并盖了一次章。

    这次查验完毕,才算是真正地进了宫。

    在宫内反倒没有外面两层宫门中间的压抑感,雪瑶悄悄地长舒一口气,登上步辇,由身强力壮的嬷嬷们抬去含象殿,正式作为一名官员去面见当今翎皇陈半云。

    贺翎的皇帝本有名字,在她们做太子时,年至及笄便可由礼部确立名号,用以记载史书,避讳本名。百官说起今上,便有各种不同的称呼,其中也有称“云皇”的。

    云皇理政采用祖制,逢三、六、九例行朝会,余下日常政务,皆在含象殿处理。

    太子陈宜瑶也知今日少保进宫,算了算时辰,便也来含象殿相候。

    天家母女相对而坐,面对奏章讨论时政。

    这时宫女来报,太子少保已到殿门。

    陈宜瑶将手中奏章放下,归于云皇案头,有些好奇地望向门口。

    今早她的生父公孙皇后特地差人来,叫她小心防范,话留三分,切不可对人过于真心实意,也别看对方年纪尚小就放下戒心,好生一番说教。

    宜瑶颇有些不以为然。

    她小小年纪便被立为储君,立在朝堂顶点,自然不必像内宅男子那样把家族之间的陈年旧事放在心上,甚至有时对皇后的决定颇有微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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