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未闪开,“噌”的一声刀扎在他的肩窝里,差一点扎中要害。
于是他不追了。
“哎呀。”
琴痴婆一听老伴叫,发了火闪个怪身法便对丁婆子shè出一撮dú芒针。
丁婆子一见就地滚,她也发现罗彪已逃出半里外,大叫一声:
“等等我。”
这光景丁婆子能全身而退,真幸运。
琴痴婆不追杀,她的老伴才重要。
琴痴婆抱着七弦琴跳近杨得寸:
“哎呀,我的男人中刀了。”
“快,快扶我回去。”
“便是堆的木料也烧了,咱们更不能此刻回石洞。”
“我中的这一刀真要命。”
“走,山坡林中我为你敷上刀伤yào”。她遥看逃走的二人,又道:
“中了老娘的七弦dú芒,想活?”
只见这二人跌跌撞撞地往山坡那面走过去,这光景早已被藏在树上的杨香武看了个一清二楚。
杨香武是有情有义之人,一年多快两年的相聚,干老子也是自己救命之人,前年若非在青龙河上被二老救起,自己也许早死在河水中了。
杨香武不喊叫,他还怕被天山虎与丁婆子二人听到。
杨香武跳落树下就往石洞那面跑。
他可不是去偷他干老子什么宝物,而是潜入地洞中的石室内找到了一袋刀伤yào便又跑出去了。
杨香武明白一件事,干爹受了伤,干娘必然不敢马上跑回石室中取yào,怕的是会被远处的丁婆子二人看到她的行动,地洞室才是最重要的。
果然,当杨香武往山林中跑过去,干娘正站在一棵树边遥看远方的丁婆子二人。
现在,杨香武来了。
杨香武把刀伤yào也带来了。
“干娘,快救干爹呀。”
琴痴婆还吓一跳,猛回身,见是干儿子,笑了:
“好哇,你小子才出去几天,就给干娘惹祸端呐。”
她见杨香武提了yào袋,便又道:
“你看到你干爹受了刀伤?”
“我也看到干娘shè伤了天山虎。”
琴痴婆接过yào袋,道:
“快,你干爹的伤真不轻。”
这二人急忙奔入树林中,杨得寸满面痛苦的样子,见了杨香武忍不住地叱道:
“你小子怎么会去捅马蜂窝呀,长城外谁人敢惹范文程的两大杀手,那天山虎原名叫罗彪,还有一个名叫张放,这二人杀人不眨眼呀。”
琴痴婆已开始治杨得寸的伤了。
杨得寸伸手拉过杨香武,道:
“干儿子呀,干爹明白,你心中气我二老,动了心眼叫那丁婆子放火烧我的草屋。”
杨香武一呆,杨得寸又道:
“你却在我二老与那丁婆子发生冲突搏斗中,下手摸走了两个金元宝两个银元宝去,对不对?”
“干爹我们很高兴呀。”
“高兴?你二老应该生我气的。”
“怎么会不高兴,你是我二老教出来的接班人呀,你小子年轻有心眼,我们只有高兴,何况你取的不多,这金银再多,将来还不是由你接收吗?”
杨香武听的全身一紧,忙跪在地上叩头,道:
“干爹干娘,香武真对不起二老的苦心,对不起。”
他顿了一下,又道:
“干爹呀,丁婆子真的是那天山虎罗彪的……妻子?”
杨得寸苦笑摇摇头,道:
“十年前丁婆子才认识天山虎,那个时候丁婆子三十岁,她很妩媚,武功又高,出现在大山黑水间迷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