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笑什么?”
“你先说,你笑什么?”
杨得寸手指远山收住笑,道:
“我笑那个丁婆子,她上了当。”
“她上了谁的当?”
“还用说,当然是上了咱们干儿子的当,哈……还是咱们干儿子有一套。”
“妙,我也正是想到咱们干儿子了,必是她听了干儿子的话以为我们虐待他,这丁婆子乃大漠女英豪,她自以为是侠女呀,才会找来烧咱们的房子,你以为对不对?”
杨得寸遥看远方,笑道:
“这婆娘还是那么烈xìng子,只不过听说她这两年在大漠受制于人,不知能制住他的是什么人物?”
“咱们管她什么人的,快快再把茅屋搭起来。”
二人忽地又对望,那琴痴婆一顿足,道:
“不对,不对。”
“老伴,我也以为不对。”
“你说是什么不对劲?”
“还是你先说什么事不对劲?”
琴痴婆呆然地道:
“如果是那小子鼓动了丁婆子来烧咱们的草屋,我问你,咱们干儿子的目的是什么?”
“嗨,我也就是想到这一点才觉不对劲。”
“不对,这小子对咱二老使了一把调虎离山之计,他是打咱们二老的养老金了。”
“快,快,回去瞧一瞧。”
这两个顶尖的贼祖宗投身疾奔,他们越过了火场,绕过了山崖,找到了暗门便匆匆忙忙的推开个尺半见方的小石洞。
这二老几乎是争先恐后进入地洞石室中的。
石室之中仍然有浓烟未流尽,看上去宛如迷雾漫空似乎伸手只见手影。
山洞石一开,烟便往外冒去,虽然木屋热气逼进来,但火一减,空气并不袭人。
杨得寸猛找到石壁一角,他看得面上光彩呀,琴痴婆也抱起他的七弦琴微微笑:
“还在,还在。”
杨得寸笑着笑着一声叫:
“别笑了,弄走了两个金元宝还有两个银元宝。”
琴痴婆走过去也查看。
这二老忽地张口又是一阵笑,那杨得寸笑道:
“儒子可教,我们有后了,哈。”
“哈……,偷得好,偷得好呀!哈……”
忽地得杨寸叱道:
“好个屁。”
“怎么了,老头子?”
“你怎么不用用你的豆腐脑袋多想想,咱们为什么只送他大饼一个便把他赶走呀。”他冷冷又是一哼道:“咱们要他出门走江湖,多多实习呀,咱们更要他在江湖之上发挥我们当年的表现,如今可好,他身边有了金又有银,他还用实习吗?”
老太太一声苦笑,道:
“倒是没想到这一点,你个小兔崽子。”
杨得寸叹口气,道:
“唉,如今不知劳其筋骨苦其心志,他如何能天马行空于江湖之上扬名立业呀。”
老贼偷的这句天马行空也是他们的行话,只因为他们的勾当就不切实,既不切实,就得用功。
“现在什么也别说了,指望着小子能明白咱们二老的心意是为了他好,并非亏待了他,大家就阿弥陀佛了。”
“说归说,以后咱们得防着点。”
“防他再来偷咱们老本吗?”
“你以为是什么?”
“这我有办法呀。”
“你又有什么妙主意呀。”
“我当然有妙法子。”
“说来听听。”
“那太简单了,咱们只需在这洞口处放上一锭银子,并写张条子,上写‘干儿子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