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行人如众星拱月围着的那人又灌了一大口酒后道:“就说我家大公子和二公子在东隅古宗攒的人脉,老爷子过寿怎么的都会来几个东隅古宗的英才俊杰吧?到时候凭着大公子和二公子,还不能保我家数百年昌盛不衰?”
和这一伙人相隔不远的一桌上坐着三位年轻人,两男一女,其中一男一女手边皆有一柄长剑,本来这名女修就被这人吵地心情极差,听到沧川城城主会来祝寿时此女险些站起身子,却被旁边的男子摇头按下。
女子扭头低声嫌恶道:“喝了二两猫尿就忘了自己是谁,沧川城主会自降身份去个小世家祝寿?真是可笑!”
另一位男子细细品酒,对吵闹声充耳不闻。
周围人又是一通好话奉上,只见一个低眉耷眼的汉子接过已经空了的酒壶,又将一个满了的酒壶塞进那人手中道:“卫管家,那我等几人何时才能进贵府当差?能不能让我等有个安身之所就全凭卫管家了。”
卫管家许是站累了,于是挣扎着坐下,口里说道:“好说好说,我们卫家别的大事我管不着,但安排几人当差的权力还是有的,到时包你们进卫府。”
双眼朦胧,怕是说了什么自己都不知道。
低眉耷眼的汉子环顾左右一行人道:“有卫管家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来来来,我等同敬卫管家一杯。”
又是一阵杯盘碰撞的声音,再看卫管家,此人已经趴在桌上彻底醉死了过去,汤水油渍沾了一身。
季殊和曹钧收回目光,曹钧摇头笑道:“一个卫家的外事管家竟然和这些市井贤汉c腌臜泼才厮混,还答应帮其谋差事,许是这些腌臜货给了不少好处,不然让哪个内事管家知道了还不打断腿?”
季殊疑惑,“这些人?”
曹钧为季殊解惑,指着一人道:“你看那位低眉耷眼,嘴斜鼻歪的汉子,那是沧川城几个无赖帮派中一个帮派的头目,身上还有些把式,能震慑一些宵小之辈为其做事,那一桌的人都上不得台面,这些人也就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叫他们干卖命的活肯定跑的一个比一个快,九头牛都拉不动的。”
季殊点头,“过街蝼蚁也有饱腹之心。”
曹钧又朝着别处努努嘴,向季殊眨眨眼,“季兄可知那几人的来处?”
季殊顺着曹钧努嘴的方向看去,那三人进入季殊视线。
还没待季殊回答,曹钧抢先说道:“那一男一女手边皆有长剑,八极之地的修行宗门只有峥嵘剑阁才有规定宗内弟子皆需负剑修行,以达到以心身养剑,以心神育剑的目的,所以峥嵘剑阁的修士都身怀锋锐之气。”
听曹钧这么一说,季殊还真感觉出那一男一女的气质颇为不俗。
“这些姑娘们就数洛桑圣山的最水灵了,各个宗们都是男女弟子同收,大多数宗门是男多女少,洛桑圣山恰恰相反,女多男少,可以说是一处福地了。”
曹钧装模作样摇头叹息道:“我就没这个福气喽,拜入这等宗门是何其艰难,更不用说是男性修士少的洛桑圣山了。”
季殊把玩着手上的杯子,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问曹钧道:“曹兄可知距卫家过寿还有多少时日?”
曹钧眼睛一抬,“还有两日时间,怎地?季兄也想去?”
“那天卫家想毕是门庭若市,各方修士都会前来祝寿,多结交些朋友是没坏处的。”
曹钧点头,“我也正有此意。”他拿起酒壶准备倒酒,却发现壶中已是空空如也,再看一旁的蛋松,这家伙的脸鲜红欲滴,已经摇摇欲坠了,正扯着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