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他们说,我随后就来。”洛江暂时在过府住下,借如厕趁机离开到自己的房间查看宋连南却连连被过昀和胡飞宇催促着回去。
不顺心,他在桌案上写了张纸条,希望她醒来之后绝不要意气用事。
“如个厕,如到了宋连南屋里,怎的,她那儿的茅厕香些不成?”胡飞宇嗤笑着。
洛江抛却他的讽刺,“无可奈何,是盘死局。”
洛江骨子里不是个有节操的人,但被宋连南这么折腾,一身气骨都快被耗尽了。
这一点过昀深有体会,自己窖里的百年甘醇都被他糟蹋的差不多,再怎么扎心也不敢惹一只被惹得炸毛的狮子,jiā一 y一u不慎啊他心想。
明白他的意思后,过昀笑,“你还没动手,有人比你还急呢。”
“前朝那孙女不是普通人,不过这件事,你那宝贝弟弟可是关键。”
洛江知道过昀的局一直下的大,但是洛风“也罢,我会嘱咐他,至于怎么做,你便打理好,林茹就不要留下了。”
“你的意思是”胡飞宇眼眸一紧,“斩草除根?”
洛江点点头,衣襟上洒了几滴酒水,漫不经心地拭去,又倒上一杯。
“话说回来,宋连南这里也吃了不少苦,人被你吓得还能看么?”胡飞宇这次算是微服私访,他一身衣衫也从大红色换成了暗紫色,只有腰带上那只金色的龙纹象征着他的身份。
“她?她好的很。”
洛江长这么大就没见过宋连南这样的,一点不像个女人,再怎么难过也少见她在自己面前哭过,那心肠狠起来可是比自己厉害多了,如果没猜错,等她醒来,第一件事一定是来找自己麻烦,并且想方设法离开过府,只要不威胁她生命,她能把人气的肝疼。
第二日晌午宋连南才醒,她随意的拿起一件外套就下床去,记忆告诉自己身处过府无错。
阳光倾洒,整个房间通彻明亮起来,微风吹动了洛江留下的纸条,她走上前去。
非我所为,前朝余孽。——洛江
“正清。”
“在。”
“你们为什么来骈罗山。”
正清不敢多言,“过少主邀请谷主前来,说是看场大戏。”
“洛江可说过什么。”
“谷主曾让我奉旨抄了骈罗寺,有人提前下手,才知道中计。”
宋连南早把昨日的悲伤一遍一遍同那些尸骨埋葬在骈罗山的山岗上,剩下的,还有月琰成和骈罗寺那几十人口的命债要讨回来,“不是别人,也会是他。”
“夫人,谷主一直从未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别叫我夫人!”
“可夫宋姑娘,你先别动气。”
“你以为你们在我这儿是什么好人?别在那里惺惺作态,欲盖弥彰。”
正清不敢过分,“但你要清楚,你父母的命还在谷主手里。”
宋连南一愣,她倒是忘了,原来洛江早就笃定她会回来,因为他手中的牌数不胜数,有的是手段让自己生不如死。尽管愤然,却无能为力。
宋连南将衣衫随意一整,抬脚就往屋外走,正清作势要跟,却被呵斥道,“不要跟着我!”
“洛江!!你给老子滚下来!!”宋连南在楼阁下大声吼着,没有一点修养,她元气还没恢复,不然早就使轻功飞进去干架了。
洛江c过昀和胡飞宇宿醉着三三两两的躺在卧榻上,被这么一吼,过昀直接从上面掉了下来,洛江揉揉眼睛,听着胡飞宇嘲笑的声音,一脸阴霾的从楼阁上飞下来。
“别在这里丢人现眼,要走就走没人留你,如果要求我帮你救那个小子就好好说话!”洛江本来是个温文尔雅的公子哥,别说对待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