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初那样的大家闺秀会和言细语,就是三教九流的青楼女子他也能压抑着脾气轻声轻气,唯独一看到宋连南,就恨不得折腾死她。
宋连南的火气顿时消了不少,“你能帮我?”你会帮我?
洛江说不上娇生惯养,但的确有些起床气,听了这话,眉头皱的更厉害,他抬手就掐着宋连南的脖子,“不想死,就赶紧滚回房间。”他脑门上的青筋跳跃着,下一秒就想把她扔到河里。
宋连南肺难受的不行,对死亡的恐惧这时候侵袭了她的脑袋,“放手”
“!”他松开手,“正清把她拖回去。”
“是!”
跟在宋连南几米开外的正清听言就把瘫在地上使劲咳嗽的宋连南带了回去。
洛江不言,但确实不甘心,吕宋炎和她以往如何他到不愿去计较,只要宋连南能乖乖听话,可就算到了这个地步,她还是要使劲浑身解数和自己作对,的确触及到了自己的神经。
“把门锁严实了,随她折腾!”
“诺。”正清不明白,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宋连南对洛江而言是个特殊的存在,但宋连南对自家谷主确确实实是没有半分情感可言的,衣衫换来换去,眼神不曾有过任何温情,她自己知道是无理取闹的事情,知道洛江会折磨自己,仍然不服输似的去做,她从来没把谷主的在意放在眼里过。
宋连南知道,自己躲不过洛江,但至少,要让他更厌恶自己,这样,她也就痛快了。
过去的几天里,洛江都准时在子时宋连南睡了之后到房里与她共枕同眠,抱在怀里啥也不做,宋连南机警的很,每次醒来看见洛江那黝黑的眸子死死盯着自己,她就会狠心的想,当初,就该让他死在那条河里。
她不管洛江莫名其妙的愤怒,毕竟这就是自己想要的,随便他的怨愤如何高涨,宋连南仍然转身就睡,毫无负担,照样每日在过府里练武垂钓,不仅没瘦反胖了不少。
这天子时醒来,洛江好整以暇地扑在她身上,俯身在她颈侧动脉上吸吮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咬死,“宋连南,我可以帮你。”
“说话算话。”根本没什么痒痒的舒服的感觉,宋连南虽然是个半小伙,心大却怕死的很,对死亡的恐惧就来自洛江用牙齿咬着自己动脉上那块肉慢慢磨蹭,像凌迟。
“还记那时我求你么”
“嗯”日你祖宗的洛江,你要是敢咬死我,大不了同归于尽,她伸手摸了摸枕头下的ci dā一。
洛江目光敏锐,平日里宋连南的大小动静他都尽数掌握,心中知晓嘴上不言不代表他就是个痴汉,他用力将宋连南的手缚在身后,用力咬了一口,“宋连南,那时候你一定没想到我还有今天,你眼瞅着那些人来害我,我哭喊着求你,怎么求你的?嗯?既然那么狠,中元节怎么还要救我,还叫来季如初来照料我?”
宋连南瞳孔一缩,原来,他记恨的还是这么鲜明深刻,“你都知道,还问我做什么。”
“你骗我,你就那么想远离我。”他呢喃,“你宁可喜欢吕宋炎那个两面三刀的人,却舍不得回头看我一眼,从儿时起,你就厌恶我,为什么?嗯?”为什么一次又一次抛弃自己?
宋连南被他的自我沉醉打败了,听着也不是滋味,“和吕宋炎比,你还差得远。”她知道,自己说什么能够准确而致命的让他鲜血淋漓。
他握着她的手一怔,“你有没有”喜欢过我?他说不出口。
“没有。”宋连南的眼睛像波光粼粼的水面,直视他,坚决c不拖泥带水。
洛江嗤笑的放开她,那笑从胸膛里发出,震得自己心肺都疼,从她身上起开,突然觉得十分恶心,洛江的双手在颤抖,躺下的时候都可怜自己这个失败者。
“你走吧,以后不要再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