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醒来,阴阳白打开房门才发现门前跪着一名少女,旁边站着却是那名道长!
道长见阴阳白对地上少女好奇,便解释道:“阴阳白兄弟,这小姑娘是姑苏城名贵欧阳家的幺女,是二当家前次下山带回来的,原本是要拿来与欧阳家换些钱财家当,一直好生伺候不曾欺辱,今日阴阳白天赐贵人降入我葬尸崖,大王和二当家甚是欢喜,破例让这小姑娘来伺候阴阳白兄弟,虽是出身名贵可终归是凡蝼俗物,配不上阴阳白兄弟这仙风之姿,但葬尸崖边陲小门小派,这等货色也是稀缺之物,还望阴阳白兄弟莫要嫌弃!”
见道长马屁拍得响亮,阴阳白不免多看道长几眼,阴阳白不明白如此持重沉稳的老道士却已堕落污潭久矣,说出的话浊臭熏人,真是金玉其内败絮其中!只不过阴阳白并未表现出嫌弃一意,倒是面色如初点头道:“多谢道长美意,自是恭敬不如从命!”
道长爽朗一笑道:“哪里哪里!这是大王和二当家对阴阳白兄弟的关照,老道士只是跑腿的!好了,老道士我就不打搅阴阳白兄弟好梦了,欧阳家小姑娘,以后你就跟着阴阳白兄弟,把阴阳白兄弟伺候舒服了自不会亏待你!”
听了道长一席话下来,欧阳家少女一直难掩一脸涛涛怒色,即使道长转身离开,她也是一脸嫌弃之意!
阴阳白一直把少女神情看在眼里,当道长走后他却独自走入房中!
少女往房间多瞧了几眼,见阴阳白早已躺回床铺上,却不见他要招呼自己进去,不免气愤填膺站了起来走入房中。才到房里少女又害怕起来,又直愣愣站着良久,直到双腿酸软之后仍见阴阳白不曾招呼她,这又气呼呼的在圆桌椅子上一屁股坐了下来!
少女给双腿揉摩了良久,忽而想起自己出身名贵,在姑苏城也是万人爱戴,如今却落入贼窟受尽苦楚,想起此中各般种种难掩之情不禁释燃,一时竟泪流满面吟吟咽咽起来!
阴阳白在闭目养神中,忽而闻之哭泣之声,方才睁开眼道:“若是不情愿何不去伺候这里的大王和二当家!”
少女一惊,吊着泪珠道:“听说你是读书人,也是有名贡士生,何故歹毒至此把小女推向虎狼!”
想不到这老道士是拿他出身把这小姑娘哄骗来此,阴阳白也是淡淡说道:“身处虎狼穴,又何惧虎狼!”
少女冷哼一声,满是不甘与唾弃道:“小女好歹是姑苏欧阳世家之人,宁侍金玉不独污秽!”
阴阳白道:“我也是污秽窝中淤泥!”
少女一怔,满脸不甘与不屈道:“小女自是出淤泥而不然也!”
阴阳白翻身起来,走到圆桌前坐下,看了面前少女几眼,见她不过二八年华却已身姿妖娆,真真是个小美人了,这般又说道:“道长以大王和二当家相逼,你才跑到我这来的,不过是来我这求怜,让我放你一马!”
少女一惊,又惊惧又不甘道:“你怎知晓!你能放我一马吗?”
看来葬尸崖大王和二当家是求贤若渴,居然放弃欧阳家这比大买卖,宁愿用这等美色来换自己留下!这道长也有些见识,懂得用这等清姿来讨好他阴阳白,毕竟他阴阳白曾是书生!至于这欧阳家少女也是被迫无方,从道长哄骗之中xià zhu他阴阳白真是个书生,将计就计以求在他阴阳白这里挽回一线生机!
少女见阴阳白一脸沉思,又提道:“你若肯助小女,他日小女回了姑苏欧阳家,自当是感恩图报。到时公子或是仕途,或是金银珠宝,我欧阳家都可以满足公子,公子如此一表人才又何必屈膝在这强盗窝中,枉费了一身才能!”
良久见阴阳白仍旧面色不改,少女这才不甘愿道:“公子若真强取小女,小女自不会相抗,公子好歹也是高第贡士,总比那些贼窝里的什么强盗首领,二当家等强上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