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
看来道长与大王和二当家已对这少女把歹话挑明了,也断绝了与欧阳家交换的事宜,这少女若伺候不好自己,果真是要被大王或二当家的毒害!
阴阳白看了一眼门外,对少女道:“如何称呼?”
少女面色惊疑不定,道:“欧阳初晴”
阴阳白略惊诧道:“青!”
欧阳初晴道:“是雨止无云,引日天青之晴,而非莲涟独芳,华致无尘之青!”
阴阳白看了欧阳初晴一眼道:“独芳!”
见阴阳白面露不喜之色,欧阳初晴忙改口道:“是清芳好吧!青莲本是归隐孤沉一类,说独芳又有何不对!”
阴阳白摇头道:“你我终归是无缘!你去把门外守卫叫开,我要到屋外散散心!”
欧阳初晴赌气站起,甩下一句:“无缘又何在檐下相遇!”后,便犹犹豫豫走到屋外守卫那里,与那守卫对了几句后,便见她气嘟嘟走了回来,把门合上后气道:“那守卫说了,不让你跑到屋外,除非有这里的大王吩咐!你到底是什么人,那什么大王这般不信任你,如此又何必丟了我家赎金不要,强迫我来伺候你!还害我在他人前丟了脸,我还让那守卫给你备马,护卫你出去散心呢!没想到这些强盗匪头把我当傻瓜来取笑,哼!”
阴阳白盯着欧阳初晴看了好久,见她羞怯尴尬把身转过去,这才罢休!
不时,屋外忽然一阵骚动,似有数十对脚步朝这屋子靠近!见阴阳白不为所动,欧阳初晴自先从门缝往外瞧去,良久见她走回来道:“公子,这里的强盗大王果真不信任你,这才一会功夫又给你加了数十名护卫!依小女看来,这来的哪里是什么护卫,整个寒刀戒备,好似来shā rén似的!”
阴阳白眉头一皱,打开房门往外看了一眼,这才合shàng én走回暗道:“这大王警惕多疑,心胸狭隘,凶狠歹毒,并非所能托付之人!”
欧阳初晴则不停念叨道:“公子,他等既然要收买你,如何这般不相信任!哼,强盗终归是强盗,心存歹毒难以覆消,公子,此地并非你久留之所!”
阴阳白摇头无奈道:“莫再挑拨!你身在此穴,莫要常口强盗之词,免得身遭横祸!”
听了阴阳白此言,欧阳初晴惊慌捂嘴。
这时有人敲门,是个送食物的。欧阳初晴开门让她进来,又怕她酒肉食物里下毒,硬是逼那侍女试尝了几口!那侍女试吃几口,发了一阵牢骚才退了出去!
阴阳白一直把欧阳初晴所为看在眼中,她虽是大家闺秀不知如何伺候人,但见识不凡,也懂得如何防范未然,倒是另人刮目相看!
看来这欧阳初晴也是识时务,此般境况下她早不妄想赎金交换,当下把阴阳白伺候好了才能保住自己!
当然欧阳初晴看出葬尸崖大王如此极力讨好,又忌惮阴阳白是有其中玄妙之处,若是阴阳白是无能之辈,这阴阳白早就去见阎王爷了!而这强盗向来以蛮力求生,如此欧阳初晴不免多看了床上那把铁剑几眼!
吃过酒饭,阴阳白自顾躺在床上休息了,只留下欧阳初晴独自坐于圆桌前百无聊赖!
这白天还尚可,可到了夜里就有些尴尬!看着整个屋子中就仅有一张床,欧阳初晴疲惫一天也只能叹气!
阴阳白见欧阳初晴独自长叹短嘘,于是翻身起来抱起欧阳初晴丟上床铺!
这一来倒把欧阳初晴惊出一身冷汗,一时又不知如何反驳阴阳白,只是又是羞怯又是不甘又是惊恐地望着阴阳白,眼泪也随之流淌了下来,真是楚楚可怜样!
阴阳白只道了一声:“睡吧!”便自顾自闭上双眼!
良久,欧阳初晴不见阴阳白来冒犯自己,自然是颇为不解,但也是得以松了口气!她知道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