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岁的黑子抱住瑟瑟发抖的阿本躲在房间里,黑子知道阿本害怕,黑子担起做哥哥的责任,用手轻轻拍拍弟弟的后背,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哥哥给你讲你爱听的故事好不好?”
“上回说道啊......”黑子柔声讲着,只希望阿本不那么惊慌。
黑子带牵着阿本的手,从房间走了出来,看见客厅满目疮痍,到处是摔碎的玻璃渣以及乱七八槽的东西。
仍是孩子性格的阿本,开心喊道“好耶,有鸡翅吃啦,太好了,爸爸我还要喝可乐。”
父亲见黑子呆呆站在那里,说道:“还站着干嘛,快来吃啊,等会都被小本吃完了。”
黑子扑哧一声,笑出了声,走了过去,拉过椅子坐下来吃饭。
说罢,只见父亲湿润了眼眶,黑子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但却又不清楚究竟会怎样。
父亲打开他们的房门,坐在床边,深深的叹了口气,将小阿本睡觉踢到一旁的被子给他们盖好,看着他们熟睡的面庞,柔柔的笑了笑,轻轻地摸了摸黑子的头和阿本的脸,吐了口气,哽咽道,“儿啊,是爸爸对不住你们,你们得好好的......”
“那边,那边......”
黑子知道,是爸爸,是爸爸跳楼了。
邻居们议论纷纷,“这孩子真可怜,这么小就没了爸。”
“哎呦,这真是太可怜了,没爹没娘的,还这么活啊”
周遭的一切黑子都听不见看不见,他抱住身体没有一丝温度的父亲,就这样静静的哭着。仿佛世间只剩下了他与父亲。
黑子和小阿本便无家可归,安顿好父亲的尸首后,黑子无奈带着小阿本投靠姑姑家,虽然姑姑家不富裕,姑丈脾气有点差,但眼下也没什么人能依靠,也只能寻求姑姑得帮助了。
来到姑姑家门前,黑子犹豫了会,接着伸出手敲了敲门,天真不谙世事的小阿本大声喊道,“姑姑,姑姑,小本和哥哥来啦,开门呀!姑姑”不一会,便听见门后窸窸窣窣的一阵响。
进到客厅,姑父敲着二郎腿,不耐烦的瞥了眼黑子两兄弟,没说什么。
黑子牵着阿本的手,和姑姑的女儿看起了电视,然而不到一会儿,就从厨房传来了姑姑与姑父的争吵。
压低嗓子,接着说道,“我哥和嫂子都走了,他们也怪可怜的,孩子小也吃不了多少饭,我们就留下他们吧,好吗?”
黑子躲在角落,听着姑姑和姑父的对话,攥紧了拳头,暗下决心,决定趁着半夜,离开姑姑家。
这不禁让黑子想起了父亲离开那天的事,眼泪在眼眶打转。
姑姑推了推姑父的手示意他闭嘴,姑父瞪了姑姑一眼,“怎么,难道我有说错?”
夜晚,黑子轻轻推醒了阿本,阿本揉着惺忪睡眼,问道“哥哥怎么了?”
阿本看着哥哥,点了点头,说道,“嗯嗯,哥哥去哪我就去哪,不要丢下阿本。”
哦不,不会走不了的,黑子心想,姑父看我们走说不定会打鼓欢送呢,黑子自嘲道。
深夜的路上,静悄悄的,别说人,连老鼠都不见一只,黑子十分的发憷,可为了给弟弟做出一个好榜样,黑子只好强忍恐惧,牵着阿本的手走在漆黑的街道上,仅有的几盏路灯把他们小小的身影拉的无限的长,直到渐渐消失。
不,我不能死,我死了,阿本会怎样,黑子咬着牙,心想。
评委们中的两人也是满脸的惊讶与震惊,光是让小鼠有那么出彩的表演,就已经匪夷所思了,再配上吴料的水戏法,评委觉得,这种魔术,完全能算得上是魔法了,这一届的魔术大赛,评委坚信,算得上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魔术盛世。而另一人尽管也十分的难以置信,但还是做出讥笑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