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不为人知的地方,却发生吴料难以预料的事情。
一个剃着平头,叼着烟的黑衣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好像是这群人中的头目,他敲开了控制室的门,举了举手上的棒球棍,扫视了一眼房间里的布置,接着对着目瞪口呆的工作人员喊道,“我们奉魔术主办方的命令,让你们将舞台灯光撤销!”平头一只脚踩在椅子上,拿着棒球棍轻轻敲打着自己的掌心,说道。
平头男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踹倒在地,张着嘴,不敢置信地看着身后的黑衣人们,接着气急败坏的从地上爬起,对着手下大吼道,“他妈的,刚刚是谁踹老子,站出来!老子要你好看!”
平头男走上前,用手指狠狠地戳了戳其中一个黑衣人的额头,瞪着眼睛,凶狠的问道,“是不是你!”
“那是你吗!”平头走到下一个离他近的黑衣人,重重的拍了拍黑衣人脸,问道。
平头将离的自己近的黑衣人一个个都问了过去,结果并没有人承认,重重的点了点头,朝地上吐了口痰,面目凶恶的喊道,“好,很好,被老子抓到,非得废了你!”
还不等平头男喊完话,接着便被突然出现在脑袋旁边的手刀狠狠地击中脖子,倒在地上。
“是我!”充满了磁性沙哑的声音从平头男的头上发出,接着一双穿着黑色皮鞋的脚出现在平头男的视野里,平头男艰难的缓缓地抬了起头,向脚的主人望去。
平头男只觉得怒火攻心,猛地抬起头,对站在一旁的黑衣人们面目狰狞的喊道,“你们他妈上啊,废了他!”
平头男趁乱吃力地赶紧从地上爬起,拉着工作人员的衣领,焦急的喊道,“快,快把舞台灯光给关了。”平头因为这男子的出现,而感到恐惧万分,他恐惧的当然不是这位不知名的男子,而是怕错过了老板的吩咐,回去之后,被老板责罚,弄得身骨无存,他才不会去想为什么会有人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队伍里,为什么要阻止他的行动。
紧接着男子向平头方向瞟了一眼,一个旋转踢,将挡在路上的黑衣人踢飞,快步向机器跑来。
不知名男子看到这一幕,暗叹一声,“不好!”,接着对冲上前来的黑衣人大喊道,“滚开!”,一个飞踢将人踹飞,三步并两步来到机器旁,将按钮重重按下,接着以手作刀,看在平头男脖子上,平头男收到这一击,只觉世界说不出的混乱迷惘,昏迷在地。
工作人员呆呆的点了点头,也不管他能不能看见,掏出挂在脖子上的玉坠,口里喃喃道,“求阿妈保佑,求阿妈保佑。”
从手机上传来娇中带着几分妖,柔中夹着几分媚,似那黄莺出谷,鸳啼凤鸣,清脆嘹亮却又婉转柔和的声音,“嗯嗯,好的,谢谢李大哥了。”
另一边马光华半躺在沙发,手里捏着雪茄,眯着眼睛,脚半搁在桌子上,看着电视荧屏上吴料的种种表现,以及现场观众的疯狂雀跃,脸色黑的吓人。
“哈哈哈,吴料你好样的!”马光华满脸狰狞,气急败坏的低吼道,“你他妈竟然耍老子,老子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接着拿起电话,边拨打某个不知名号码,边向停在门口的劳斯莱斯走去。
司机点了点头,开着车向酒店驶去。
黑子站起身,重重的叹了口气,充满了绝望,看着挂在墙上已经泛黄了的照片,黑子突然想起小时候的生活。
直到十二岁那年,命运的转折点出现了。母亲在生下阿本之后,便难产死去。父亲怕孩子们没有妈妈,无法得到照顾,后来就给他们娶了后妈,继母对黑子和弟弟挺不错的,一家人过得也算和乐融融。
黑子清楚记得那个昏暗的夜晚,那个终身难忘的雨夜。
“你说嫁给你有什么好,这么久了,对你和你儿子怎么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