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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建起的自信高墙随着她的问题慢慢崩溃。

    “你知道吗?”阿依娜语锋一转软化语调,“自我及併就非他不嫁,此后更是以其妻室身份对待自己该是王妃学的,必须有的礼数,操行,学识我样样不少。对于成为乌孙国国王的贤内助,我坚信我能胜任。你呢?你能给他带来什么,为他分担什么?”,幽怨的话语好像刚刚咄咄逼人的不是她一般。

    适可而止,阿依娜还是懂得,她不着痕迹的大大方方的离开。她深知有些东西不必太多言语,点到即止才起最佳效果。

    走出尊天楼,蓦然回首,尊天楼,一座三层楼高的巨大楼阁,碧青色的屋顶,飞钩重角,画楝雕梁,远看已觉气势恢宏。近看更是巨大,不知耗费了多少人力、钱财。

    对不起,我无意以你为敌,若是没有岑辄或者岑辄没有爱上你,也许,也许我们会是闺中密友。你很幸福,有人爱着你;而我要去争夺幸福。

    一段长路,一段自白。

    而在尊天楼内的萦儿再抬起头时,已经泪流满面,那粼粼的泪光在她白净的脸上形成一种极为凄楚的哀愁,伴着美丽如桃花般的容颜,说不出的楚楚可怜。

    回想今日岑辄说的那句话“幸福好像要抛弃我”,再看看刚刚阿依娜王妃对自己的发问,自己究竟能给岑辄带来什么?什么都不能,什么都不能……

    金井梧桐白叶黄,珠帘不卷夜来霜。熏笼玉枕无颜色,卧听南宫清漏长,西风萧瑟天气凉,草木摇落露为霜。

    雨如万条银丝从天上飘下来,屋檐落下一排排水滴,像美丽的珠帘。窗外下着蒙蒙细雨,滴滴的小雨点,好像伴奏着一曲羌笛,萦儿不禁被窗外的世界所诱惑。

    以前,多少个这样的雨天,萦儿释放着自己孤独的灵魂,让其蔓延在静谥的雨色中。凝视落水珠儿,她飘飞的思绪充盈了宁静如梦的苍穹,如此浪漫且让人陶醉的雨天,总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绪,在这个冬日的雨天里,不会担心有夜露打湿记忆,放任思绪飘满整个季节。

    的确,自己又在回想昨夜的事儿。思索自己究竟能给爱的人带来什么,能为爱的人分担什么,不,好像什么都不能。萦儿摇摇头,不再细想,不去想这剪不断理还乱的烦心事。

    “小姐,你还不用膳吗?你在窗边看雨都看了大半天,你有什么心事吗?”冯缭知道只要小姐看雨看得出神的话,就代表有什么心事。

    萦儿没有理她,思绪依旧飘远。

    “小姐,你…”冯缭一转头,猛然发觉姑爷也在,奇怪,姑爷什么时候出现的。唉!这个姑爷功力应该超强吧,走路就像猫儿不出半点声响;自个时常被他吓一跳。

    见姑爷将手指放在他好看的唇边,做出嘘的手势,就知道姑爷想给小姐一个惊喜。自家的小姐可真幸福,难的姑爷这么疼爱她。

    而自个也不多留了,把美好时光留给他们俩。

    萦儿趴在窗边,根本没有发觉身后的事。

    突地,一个臂弯从后往前绕住她白细的脖颈,温热的身躯伏在她的身上。亲昵的在她的秀发落下一吻,汲取她的香气;低沉令人安心的声音从后发出,好像要穿过她的心。

    “怎么不用膳?清瘦的你要是敢不吃,让自己再瘦下去的话我就惩治你。”岑辄严厉中掩不住关心体贴的爱惜。

    不要对我这么好,我怕我狠不下心。萦儿心中狂喊,之前的思绪全都回归元神。“夫君,我要搬回清苑。”

    身上的那具身躯一僵,声音也僵硬了。“为什么,因为我娶了匈奴国公主吗?”他的心好痛,千万支利箭刺在身上也比不上她的一句要离开痛。

    “我很自私,不能和其他人分享我的夫君。”幽幽的回答。

    还好,至少不是因为不在爱他而离开他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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