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一声,把陈星启放的太靠边,掉地上了。
边际再度把她抱上床,只是轻轻帮她脱了外套,沉默的看了几秒她内层紧身衣下异常饱满的胸……定了定心神,绝对没勇气再继续脱下去。
给她盖好了被子,陈星启安静的像个孩子,醉酒的沉睡并没有让她难堪,清透的小脸反而在柔和的夜灯下显得有几分凄楚。
边际也伸展着长腿,支着胳膊,半靠在床边。
没有伶牙俐齿,也没有躲躲藏藏,陈星启这么乖巧的在边际的眼前,他的心忽然一下涨满了莫名的温柔。
这时,陈星启的手机响,他拿过电话看到东航发来的简略短信,“安全抵达了吗?”
边际快速回了一个“嗯。”
东航又瞬间回了一个笑脸和感恩的文字表情。
边际看完把短信删除了。
他顺手调到刚才的通话记录,忽然气得冒烟。
怪不得她在电话里胡言乱语把他当成孙冉冉!她竟然把自己的电话名称保存成“孙冉冉的老朋友”!
老!?他老吗?!
只比陈星启大两岁!!!
什么他妈老朋友!?
要不是通讯录七个字限制,这丫头八成是想备注“孙冉冉的老男朋友”吧!?
所以喝醉了迷迷糊糊只看到前三个字就接了电话?
边际气笑了,他伸手轻轻捏过陈星启温软的面颊,低头吻上去,她唇边仍有淡甜的唇膏,还有些许酒气,小巧的嘴唇含在齿间软的像要融化,边际的身体隐忍的蠢蠢欲动,艰难的理智让他极其不舍的吮了几口赶忙起身。
目光明明是迷醉的温柔,心里却又爱又恨。
把电话本的名字改成了边际,删掉了那条通话记录,最后给她关上了灯,又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
中午十一点,陈星启终于在何静一的狂轰滥炸的电话中醒来。
从美国回来后她从来没有这样宿醉过,熟悉的头痛感阵阵波及,胃里又空又有些恶心。
她一边慢腾腾的刷牙,一边打开免提听何静一的数落,
“陈星启你是不是傻了,跟一帮同事能喝成这样?你酒量不是藏的好好的吗?脑子进水啦!我一起来就看到东航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大半夜的,多让人操心啊,你说你一个单身未婚漂亮女性……”
吧啦吧啦……
陈星启支支吾吾的回了两句,声东击西的强调了下周末去跟她约会的事情赶忙挂了电话。
收拾妥当,第一时间给东航打过去,想问问她昨晚到底怎么回来的。
东航一听,想起边际昨晚临走前说‘不要和清醒后的陈星启提及自己’的嘱咐,马上独自承担说是自己亲自打车送她回去的,关于具体地址也是陈星启自己迷迷糊糊说出来的。
陈星启一听,到也没什么纰漏,全然相信了。
因为东航的解释,她很长一段时间都以为自己当天是喝多了的幻觉——不然在宿醉后的早晨,为什么自己的唇边总若有若无的有清浅的烟草气息?
9月15日上午十点,陈星启和全国的四十多家媒体推荐单位代表齐聚在央台的会议大厅。
欢迎会和开幕会合并为一。
工信部、广电还有台里的代表领导都分别讲话致辞,为全国“行业精英培训会”拉开序幕。
欢迎会后又是各部门的工作介绍,把半年来的规划公布了一下,分为实习、实践、团队组合、项目实战、考核五个阶段。
第一阶段就是根据名单宣布每个人的实习部门归属。
这个一旦定位了,基本上后面几个环节都要围绕该部门展开。
陈星启最想去经济中心(部),要知道以后发展需要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