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子华睡到阿紫做完午饭醒来,眼睛的黑眼圈消了大半,便要去找姜子司连饭都没有吃。
阿紫怪道:“兄长何必这么急,若是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兄长又难为阿紫担心了。”
子华听妹妹这么说,想到因为自己的事时常忽略了阿紫,他们两人从小相依为命都是阿紫在照顾他,久而久之便忘了去关心阿紫。
子华过来一把将阿紫抱入怀里,疼惜的说道:“是兄长不好,从来没在乎你的感受。”
阿紫一把将自己的兄长抱住,跟着嘤嘤哭泣起来,他不知道兄长在自己心中有多么重要,阿紫哭泣道:“兄长可知你是阿紫在世上唯一的亲人,阿紫不希望你有什么闪失,兄长你除了书,可还想过自己有个亲妹妹?”
子华一时语塞,紧抱住阿紫道:“是兄长错了,是兄长错了!”
阿紫哭道:“那兄长以后可要听阿紫的话,以后好好睡觉,好好吃饭。”
不管阿紫说什么子华都点头称是,阿紫拉着子华的手坐下,将豆饭端到子华手心,娇道:“兄长快些吃。”
子华看着手里阿紫给来的豆饭,便是一顿吞咽,阿紫见了只怕开怀大笑,子华虽知道自己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可是饭还是要照常吃下去。
子华心里挂记着自己的书,吃完饭又出门,阿紫见了摇头,只嘱咐早点回来。
那姜子司今日一大早就被虞大夫的仆人叫醒去拜见韩世子。
姜子司听说这次要拜见韩安心里极为震惊,不知何事要叫他一起去进殿。
姜子司被虞大夫的人马带到了一处大殿外,外面停靠着一些马车有随从闲靠在外面,姜子司刚下马车,一步兵穿着甲胄腰挂着长剑走上千里,看了姜子司一眼,默然道:“你便是姜子司!”
姜子司见这人威武,殿外门口又站立着一旅军队在殿外有序的徘徊,禁戒着陌生人的靠近,姜子司见他的装扮和其他人不同,应当是职位不同。姜子司跟在步兵身后,见他走路虎虎生风,将他带到了殿门口然后退了出去。
姜子司心中诧异,不知今日所谓何事。
只看前面就是正殿,他正要欲入,一个行人走了出来拦住道:“可是姜子司姜大夫?”
姜子司道:“正是了。”
行人赶紧将他带进来,说道:“这边请,韩世子等候你多时了。”
姜子司听韩世子早早就来了,连忙紧跟行人,殿内空间很大温度一下子变冷,左右分设了案,姜子司低头进去拜道:“姜子司拜见韩世子。”
姜子司低头拜见,听上面传来雄厚的声音道:“入座。”
姜子司一听起身便要入座,只见虞大夫、韩丰还有一人四五十左右没见过,大家已经入座,静静的看着他。姜子司心里一动,行人请姜子司入左座,位在虞大夫之下,右边是韩丰其次是一位中年人,左边是伍将虞大夫。姜子司向上看,心想那里便是韩世子,一人肩披貂皮,脚踏豹舄,身躯高大威猛,双目如刺。姜子司见韩世子是暗自心惊,不知自己来是所谓何事,便静看场中走向。
虞大夫道:“韩世子,人已经到齐了。”
韩世子点了点头,抬手道:“你们觉得派谁人去合适?”
虞大夫忽然对韩世子谄媚道:“世子高见,魏国欺我韩国两郡本因向魏国讨还,可是韩国现在形势危如累卵无奈魏国有进一步追胜之机,依虞暴的看法,应先派大将阻抑魏**队,其次再派人来安抚魏国大夫来归还两地。”
伍宰相将说道:“虞大夫认为谁人最合适不过?”
虞大夫笑了笑,张口说道却被韩丰抢先一步,道:“韩丰愿意为使者游说魏国。”
虞大夫冷道:“韩公子如要游说魏国凭你一人之力怎可让别人拱手相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