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每人一碗豆饭,一盘青菜,没有肉食,淡味的狠。
子华端起豆饭吃的津津有味,阿紫细嚼慢咽,姜子司便也拿起来吃着,这豆饭吃起来别有味道,里面放了盐巴和茱萸,姜子司赞道:“阿紫你做的饭真好吃。”
阿紫一笑,抿嘴道:“你要是想吃便来,我兄长定然开心。”
姜子司答谢一番好意,便又吃了一碗豆饭才做罢。
晚上姜子司拿了些竹简帮子华抄写,子华想留他,姜子司坚决拒之,晚上只看两间屋子都是灯火明亮,子华这边伏案而写,姜子司这边也点上了豆油。
姜子司左右手各执一只笔,写在竹简上洋洋洒洒一大篇,丝毫没有停顿之地。
他一边写一边看子华之论,越看越是心惊,心想他到底是怎么写出这样的术论,心里也不得的对子华更加另眼相看。
不舍昼夜,外面鸡鸣升起,姜子司起来撑着懒腰,道:“一天又这样过去了,我姜子司到底有何作为呢!”
他出门手里抱着竹简要去子华家,刚出门见阿紫站在门口,喊道:“阿紫你兄在家吗?”
阿紫听姜子司喊她名字,这时又只有他两人,低着头道:“不在,他刚抱着一些竹简出门了,你去找找可能会看见我兄。”
姜子司道:“好,这些竹简是我昨日所完成的,先给阿紫了。”
阿紫见他手里抱着很多竹简,长大嘴道:“这都是你一人完成的!”
姜子司点了点头,便将竹简让在门口欲告辞。
阿紫见他慌忙要走喊住他:“等等,你为何要躲我。”
姜子司心急道:“子司没有躲着阿紫,只是与阿紫没什么说的,子司曾言帮子华先行告退了。”
阿紫望着姜子司的背影,见姜子司脚步飞快的从巷子走去,久久发呆,她站在门口心道:“子司何故惧我焉?”说完心里竟然有一股自己不能察觉的悲伤上来。
姜子司上街一路去找姬华的身影,他走了一半,忽然看他经常和韩丰在一起的武将,韩丰想到要不要上去打个招呼,正这样想他脚步刚动,姬华从旁边拦住伍将手上递给他竹简,道:“劳烦伍将军将竹简呈现给伍宰相,这书是姬华日夜伤心累脾所做,其中谟勋之大伍宰相看过之后就知道了。”
伍将军和伍宰相,姜子司想难不成这两人又什么血亲,那伍将军正好说道:“伍禽贵为韩国将军怎能因为你这一小事而去找伍宰相。”
子华哀求道:“伍宰相是吾子叔父,伍将军去找宰相,宰相一定会收下我的竹简。”
伍将军见他说的可笑,丝毫不知廉耻,冷眼喝道:“你与我非亲非故,吾堂堂将军为何要帮你!”
子华见他这么不近人情,呆道:“是呀,你为何要帮我呢!你是将军我是贱民,哎!”
伍将军冷笑道:“别以为你和韩公子说过几句话便是韩公子的朋友,你不明白自己的身份还妄想成为圣人?哈哈哈!”
听这嘲讽,姜子司再也忍不住‘啊呀’一声上去揪着伍将的手臂道:“我敬你是个将军没想到你和那虞大夫一样,也是这冷血无情的人,你不帮忙也就算了,为何还要出言侮辱他!”
伍将看是姜子司,明白此人重要,道:“姜大夫你怎么来了。”
姜子司见他转移话题,道:“他不过是让伍宰相看个竹简你这样对他,姜子司今日算是看清你面目了!”
伍擒见他说话重了,他一个将军何时由一个下大夫指责了,看在韩公子与他交往的面子上他从子华手里拿竹简,对姜子司喝道:“你一个下大夫竟然敢公然指责我,姜子司我希望你好好了解下韩国官制的品级,今日看着韩公子的面子上我且帮你们带给伍宰相,不过看不看就不是我的范围之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