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将眼睛逼视两人,手臂一震,姜子司捏住伍擒的手掌一股热力从他衣服上流来,姜子司身体在这股热力的流动下身体一颤,重心不稳跌倒在地。
子华连忙上去扶姜子司,因为自己的事拖累了姜子司,子华看着伍将咬牙道:“武人欺人甚也!”
伍将居高临下抱胸笑道:“尚武强国,你真以为你的什么书会有人看?你们这些儒人成天妄想菲菲,到头来只有被人欺压。”
姜子司听他这样说别过脸去,那伍将笑笑朝前方一处而去,姜子司慢慢站起身,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四肢,手脚无力,低声道:“姜子司今陷大夫一职,被此官职所限制,只怕一生要碌碌而为了。”
子华见他丧气,睁大眼睛扶住姜子司的肩膀道:“子司你看看我!”
姜子司看向子华,子华为他说道:“子司我们学四书五经六艺为了什么?难不是你真相信他的话认为文下于武?”
姜子司想到正是了,一个武将欺压只是暂时的,他对子华说:“你放心,子司从来没动摇为儒的决心。”
子华欣慰的点了点头,姜子司见他出去这么久一定在在找门路让他的书告之天下,他问子华,“你可还给了其他什么人吗?”
子华道:“书给再多人也没用,要的是真正有能力去实践他的人,子华虽然只留了两套竹简,一套送给了伍宰相,一套刚托人给了韩世子,韩世子要为韩王此书正是适合君王的,第三本子华希望子司你带给韩公子。”
姜子司脸色微为难,子华见姜子司不愿意,笑道:“怎么?你是怕韩公子瞧不上我的东西?”
姜子司哪想到他原来早猜到了,正要出口安慰,谁知子华此时大手一扬,自信道:“不会的!韩丰是什么人子司比我更加清楚,他要不愿意看无乃韩国没人会在意我的书。”
姜子司神色痛苦,心道:“就是你认为的韩丰不在乎,子华我该怎么告诉你呢?”
子华将一竹简给姜子司,温言道:“劳烦子司了。”
姜子司不忍心拆穿他的话,可是子华是如此式如玉的人,如果知道他的书不被人看好依他的性格难保不哀伤忧心,姜子司心想我就骗一骗他又如何!
他眉头一皱,便往韩丰那里走去,走了一路抬头只看这处别宫,他心里犹豫,一步一步不知觉的走到了门口被仆人拦住。
姜子司道:“这里有一竹简代子司交于韩公子。”
仆人问道:“你与我家公子是何关系?”
姜子司站在门口,这问题难住了他,想了一儿他道:“你就说是姜大夫给的很极重要的东西,公子就会明白。”
仆人说道:“原来是大夫,我知道了公子回来我会交给我家公子。”
姜子司将竹简给了仆人便退了回来,且看他一路心事重重不知道在想什么。
韩丰正与伍宰相密接完事情回到别宫,韩丰刚进门,一仆人跟着跑进来手里拿着竹简道:“韩公子这是一位姜大夫送来的要我交给我家公子。”
韩丰低头一看仆人手里拿着竹简,他心道:“子司来过了?”
他玉指轻捻起竹简,转身走进屋子,韩丰将竹简随手一扔叫来伍擒。
伍擒从门外走进来,问道:“公子何事?”
韩丰举手紧眉,看起来非常疲惫,他道:“你叔父让韩丰将两座郡地送给魏国与魏国交好。”
伍将大声道:“叔父真是糊涂啊,魏国有什么良心,韩国一来不与魏国通昏,二来无质子交换,他怎可信魏国!”
韩丰忽然提高声音道:“所以我一定要走一趟魏国了。”
伍将忽然跪下,拜道:“伍擒愿同往保护公子周全!”
韩丰道:“你先起来,我这里还有一件事要你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