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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间是否有什么误会?如果是误会,我代她向两位赔礼道歉,还请两位海涵。”

    “我们……”他突然停声。凤天虹从二楼跃下,也觉察到一些不对劲的地方。他盯着女子,视线慢慢下移、下移,定在她腰上。

    鞭子……是……绿色?

    “不是琥珀色……”他喃喃自语。

    黑袍男子耳尖地听清了他的低语,神色一变:“公子见过琥珀索?”

    “啊?”他茫然。

    “眉眉!”黑袍男子展手,女子立即将腰间的绿鞭解下放到他掌心。他道:“公子是否见过和这条相似的鞭索?这条是竹筋鞭,通体翠绿,环节如竹,另一条是琥珀索,通体虎黄,中有黑色影纹,色泽天成。”

    他盯着黑袍男子掌心的竹筋鞭,盯盯盯,突然抬头盯着女子大叫:“你不是孙子子?”

    “你见过子子?”女子冲上来,“在哪里?在哪里在哪里在哪里?”

    明明就是一模一样的脸……他愣了。

    “你是不是见过我?是不是?”女子揪住他的衣襟,“在哪里见到‘我’的?快说!”

    “我想……”凤天虹微微眯起眼睛,“我们认错人了。这位公子,抱歉。”

    “无妨。”黑袍公子并不介意,眼光一直盯在澹台然脸上。

    “告辞!”凤天虹扯了他匆匆离开。

    “喂——”女子要追,被黑袍公子一把拉住。“少爷,他、见过、我!”特别加重“我”字。

    黑袍青年沉稳微笑:“我听见了。”

    “我们为什么不追?”

    “他跟踪你?”

    “嗯!”

    “这说明他也想知道‘你’现在落脚的地点。”

    “……哦,少爷的意思是他们其实也不知道‘我’在哪里。”

    黑袍青年又是沉稳微笑,转身往楼梯走去,边走边叮嘱:“待会儿在爹面前别乱说话。”

    “知道……”女子软软应了声,小步小步跟在他后面。

    表象的平静下,开封府迎来了三月初五的“君子宴”。

    所谓君子宴,其实是因为官府之间游宴成风,知府红如寿又是儒雅之人,于是借着风雅的理由广发邀帖,将四周的名门望族大小官员通通邀了个遍,云门也在邀请之列。当天,红如寿特地请来天厨策的名厨掌勺,誓要将君子宴办得风声水起。

    基于以上原因,澹台然成了君子宴上端菜送酒的特邀伙计。

    趁着上菜的短暂空隙观赏官绅公子文人骚客喝酒吟诗,对澹台然来说是一次全新体验。红如寿还请了戏班子,演的是“状元堂陈母教子”。他听了半天,终于弄明白故事大概:陈母有三子一女,自他们小时候陈母就修建了一间状元堂鞭策儿子们读书以便长大考取功名,皇天不负有心人,她的三个儿子如愿考取了状元,就连招上门的女婿也是状元,应了“一门四状元”的美名。

    通常母亲用老旦来演,但这出状元堂的陈母却是正旦,容貌年轻,脸也勾得白净细腻。站在角落处,他盯着台上训子的正旦瞧了一会儿,视线移向宾客。凤天希坐在一群文人之中,浩然正气生生不息。回廊处也聚了一群儒生,大概是听到戏声进来的——非是知府宅院可以随意进出,而是红如寿将君子宴摆在了学堂侧厅,又打着以文会友的旗子,有兴之人若想进来听一听看一看也是可以的。

    场内突然传来掌声,他移回视线,原来是正旦谢场。

    没过多久,正旦换下戏服,穿一件绒黄坠地水衫出来,曲曲袅袅走到红知寿身前,曲膝一福:“奴家见过红大人。”

    “快起快起!”红如寿握着正旦的手,拉她到膝边空椅坐下,亲手为她斟酒。

    正旦抬手轻推,不胜娇羞:“奴家不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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