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逃避不了命运的捉弄的,每个人的生命定数都是令人懊恼不已的事。稚气未脱的人总要经过一些事情才会变得成熟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世间万物都有其克星,只是因某些事情而未能让彼此相遇,当他们相遇时,就如蟒蛇遇上箭猪那样难缠,永远围绕着那说不清的情素,展开他们之间的故事。
绚丽多姿的红霞把它最后的一抹光线收回去了,紧接着是夜幕降临。当广阔的天空蒙上一层灰蓝的面巾后,大地渐生凉意。凉气袭人,让受冷者不自由自主地抖动着体内的每一根神经。霍韵林正可怜兮兮地蜷缩在一间咖啡厅的门角边,双膝不停地在哆嗦着,自言自语着:“那些可恶的家伙欺负我,飞机也欺负我,连我的行李包。这鬼天气也欺负我,呜呜呜……”想到今天,她气得把行李也落在大街上,赶到飞机场却发现自己的钱全在行李箱里,更糟糕的是她没想到这里夜里的天气如此冰凉,而自己只穿着单薄的衣服,然后在这里受冻挨饿,想起就情不自禁地呜咽起来。
郭星海、冼踏浪,还有欣喜地拖着霍韵林的行李的展安徽,回到了他们的安乐窝——“勿忘我”公寓的男公寓,就迫不及待地向崔熏川诉说着他们的奇遇。
“今天的收获蛮不错哦!”展安徽一边数着钱,一边笑不合口地说。
“拜托,你们四只四肢健全的大猩猩不去干正当职业,专干这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小心折福哦!”崔熏川笑着说,手里轻轻地摇晃着装着香气诱人的咖啡。
“哪有你这样诅咒铁哥儿的,小心上街被狗咬哟!”展安徽笑得满面邪气,嗅着香气儿把鼻子凑近崔熏川的杯子,口水如瀑布一泻而下,“太香了,给我一口,小川川!”
眼看展安徽的唾液就要玷污他精心炮制的咖啡,他迅速把杯子移开,破口大骂:“警告你多少次,别打我的咖啡的主意,上次你偷喝了我的咖啡,然后把烟灰水倒进我的杯子里,我还没跟你算帐呢,我看你八成是欠揍了!”
看到崔熏川举起那苍劲有力的拳头,一副惹毛了我你就死定的凶样子,展安徽只得悻悻地回到他的座位上继续数他的钱。
“我说,崔大少爷,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出世就含着金钥匙的!况且我们的钱的得来,需要我们的汗水和智慧,要知道这两样东西都是无价的,我们现在是折本啦!唉,为人民服务嘛,没办法!”郭星海摆出一副伟大的模样,摇头叹气说。
“得了吧,瞧你们那德性,不去当演员真是一大损失呢!”崔熏川翻着白眼说道。
“没办法,说叫我天生就是一副帅气迷人的样子呢?”郭星海说着装出一副可爱迷人的样子,在场的人都装出要呕吐的样子。
“哗,这个女人原来这么富有呀,看来星海这次走大运啰,财色兼收哦!”展安徽手持着一大叠的钞票,坏坏地笑着。
“说起这个女人,可真是令我大开眼界哟,居然为了知道谁打了她,当众说要嫁人!”冼踏浪坐在窗边,任由凉风撩拨着她的绣发,带着欣赏的口吻说道。
“我真的很佩服她哟,居然把行李也丢给我们,还有钱包证件!”展安徽满心欢喜地说,两眼都是亮晶晶的。
“她是留给她的老公,我的,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呢?”郭星海面上掠过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忧虑。
“少担心啦!在当今社会,受冻挨饿的死掉的人排队也轮不着她,别说我这兄弟我不提醒你们,女人就像一条毒蛇,越美越毒,好的时候就死缠着你,一旦你惹她不高兴,小心一口咬死你呀!”崔熏川颇有感慨的说。
“我说小川川,别对女人成见那么大嘛,小心有天被女人整死哟!”展安徽看着崔熏川,十分心满意足的样子,说,“哟哟哟,原来她叫霍韵林,加拿大的,小川川、小海海,说不定有天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