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相亲时,会遇到她哟!”
“我没兴趣,况且我没有那么无能,随意他们安排。”崔熏川回应道,脸上显出不悦的神色。
“就是,又没有哪条法律明文规定我有继承父业的义务的,那种枯燥无味的生活只有像我弟那种人才过得了的。我还是喜欢自由自在的样子……别动!”郭星海刚说到半途,却看到展安徽正贼眉贼眼地逼近霍韵林的行李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阻止他的开箱行动。。他一屁股地坐在箱盖上,使得安徽“啊!”的一生惨叫,随即刺破天际。那只伸进箱里的左手,青淤一片,疼得发麻。
“你这死星海,想谋财害命吗?疼死我了,为了一个女人,这么小气,连兄弟的性命也不管了!”展安徽呻吟着埋怨道,右手搀扶着那只受伤的左手。
“那有这么严重呢?我是想对你说,做人要有点教养,不要一声不吭地翻动别人的东西!”郭星海笑着从箱子上走下来说,“要等兄弟一起动手嘛!”
众人听了失望得差点跌倒,心里都骂他该拉出去枪毙了!
“真是一群不爱动脑筋的单细胞动物,女人的行李包里当然是有女人用品啦,难道你们有喜欢女性日用品这个癖好?”一直默不作声的冼踏浪看到他的兄弟正要打开行李箱,提醒着。
郭星海、展安徽和崔熏川听了面面相觑,都觉得自己确实做着一件非常愚蠢可笑的事,一时不知如何是好,都呆呆望着冼踏浪从他们的面前走过。
“你到哪里去呢?”郭星海很傻气地问。
“不想被你们的傻气污染了我,到天台上透透气!”冼踏浪头也不回地轻描淡写地回答。
“那家伙怎么老是爱坐在天台呢?”崔熏川迷惑地望着冼踏浪远去的身影问道。
“我哪知道,那家伙老是神神秘秘的!”郭星海也机械地回答。
“对于不明白的事情最好不要去想,不然会很伤大脑的!你们说这钱怎么分呢?”展安徽拿着一叠钞票,笑得十分邪气,“不如用来资助我这个贫民吧!”
“去死吧,给我!”
“小川川,你那么富也来抢钱,太过分了!”
“猪头,有谁嫌弃钱多的,况且抢来的前花起来最有意思了!”
“呯嘭、☆#☆##※…”三个男人为了争夺一叠数目可观的钱,居然展开了激烈的争夺战,场面十分壮观,精彩妙绝呀!而他们的精彩表演尽收在对面女公寓居住的展微雨的眼里。
展微雨一进住公寓就想到男公寓参观一番,目的是要见识一下传说中的几位帅哥,只可惜被房东甄黍生禁止,惹得她心痒难忍。她唯有花掉积蓄来买了手上那台望远镜来一饱眼福。而此时她正拿着望远镜,看着秀色可餐的大帅哥,口水横留不断呼叫,兴奋之余不忘叫她身边那位静如星目的赵梦茹也来观看。
“梦茹,快,快来看,今天有三国战观看,保准你终身难忘哦!”展微雨边看边说,没有看到此时的赵梦茹是忧心忡忡的。
“拜托,别把自己的喜好强加在别人的身上,我可没有你这种癖好,微雨,你每天这样子,不太好啊!好变态哦!”赵梦茹面有难色的说。
“什么变态?这可是女性的正常心理需要耶,不然会导致心理不平衡的,除非你已经有了心上人!”展微茹毫不忌讳地说。
“我,我,没有啦!”赵梦茹经她这么一说,雪白的脸上浮起两片红云,含糊地回答。
“凡是要有个证明哦!”说着,展微雨挑着眼眉毛地把望远镜递给赵梦茹。
“你做了不光彩的事还要荼毒良家妇女,真该被劈死!”赵梦茹无奈地接过望远镜,埋怨道。她拿着望远镜向男公寓望去,却没有向男生宿舍里瞄准,而是把自己的目光投放在屋顶上。她才不愿干这么不体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