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伸手掐着烟嘴,眯着眼睛狠狠吸了口烟,扔掉烟嘴后对我们说:你们为什么来黄村?
阿姐说:我们来打听件事。
大叔皱了下眉头,然后说:你们走吧,黄村的人很少出去,没什么值得打听的。
胖子扥了扥大叔的衣服,嘟嘟嘴,很不高兴的样子,我心头一凛,猜想他可能是个傻子。
阿姐说:这件事对我们来说非常重要,我不打听清楚不会走的。
拖拉机此时虽然停下不走,但是还在不停地发出‘突突’的声音,所以大叔估计没听太清楚。
只见大叔将一只手扶到耳朵处,做出了倾听的样子,说:你说什么?靠近点,听不清。
于是阿姐带着我向前走了几步,和拖拉机只有几步之遥,阿姐说:我们不打听清楚这件事,是不会走的。
大叔将双手搭在方向盘上,说:那你问。
阿姐说:十年前,你们村子有两人在一个叫做“晨衣”的制衣厂打工,这事您怎么嘛?
阿姐的话刚说完,大叔的脸色就变了,冷冷的说:你打听她们干什么?
我心想,这黄村不大,人自然也不多,大家一定知根知底,十年前的事,他指定知道些,再说了,看他这表情,也不像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人。
于是,我说:大叔,我们有原因,但是却没法说。
大叔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我劝你们不要去找她们,那俩姑娘怪怪的,家里养着不少毒蛇和虫子,村头这些墓也是她们捣的鬼,邪乎的很。大家都是避还来不及呢,你们怎么还自己找上门呢?
毒蛇?虫子?姑娘?难道是苗女?
对了,大妈就是苗女,难道?十年前大妈不是只身来到广州,而是搭伴来的,这么说来,大妈不但是苗女,还是蛊女,想到这里,我向阿姐看去。
阿姐很冷静,她说:那您告诉我们一下,怎样才能找到那俩姑娘居住的地方。
大叔说:真要去?
我诚恳的点点头道:嗯。
大叔叹了口气,说:你们进村子,村头街门外贴满符咒那家就是。
阿姐对大叔说了声谢谢,就拉着我忙走,直奔村子去。
胖子见我们要走,那一个不高兴,拉扯着大叔的胳膊,一顿支支吾吾。
大叔也不搭理他,鼓捣了鼓捣,驾驶着拖拉机出了村子。
往村子走的时候,我感觉哪里不对,我们在那路中间的墓上香,大叔他们是迎面开着拖拉机过来的,墓碑和坟丘是挡着视线的,那他是怎么发现我们,并停下来等我们过去的呢?
一个疯狂的想法在我心头滋生,大叔知道我们要到这里,他是怎么发现的?怪异,好怪异。
于是我将心中想的告诉了阿姐,阿姐说:我也觉着奇怪,现在已经没有退路,我们只能向前走,看看他们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我点点头,说:好。
但是心却慌的难受,腿肚子也有些发软。
走着走着,阿姐的袖子里忽然掉出了一条小青蛇,摔在地方上后,扭动着身体,急速的向旁边树林穿梭。
我吓得战战巍巍,阿姐身上怎么会有蛇?被人吓蛊了,想到这里,后背一冷,我就要叫出来。
阿姐忙伸手捂住我的嘴巴,低头到我耳边,轻声说:别出声,蛇是我养的。
我反应过来,怔怔地点了点头,感觉呼吸有些不通畅。
我跟在阿姐身后,向槐树林间走去,寻向阿姐的小蛇。
渐渐地,听到了微弱的呻吟声,可以感觉得到,发出呻声音之人目前一定非常痛苦,我心头一凛,有人在这里受伤了?
一路寻过去,顺着阿姐的手电光看去,一个女子趴在草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