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姐,你可别吓我。”我当即变得紧张兮兮起来。
“吓你干什么?真是这样。”刘燕从衣兜拿出一个棒棒糖,开始拨糖衣。
“妈呀,原来这里真是鬼窝呀?”阿修将被子踢飞,吓的都快要哭出来了。
刘燕神情变的有些低落,将棒棒糖塞到了嘴里,呢喃道:“是啊!”
是啊?她这一句话把我吓坏了,“什么情况?你快说。”我瞪大眼睛盯着刘燕,看着她吮吸棒棒糖。
刘燕说:其实也没事,只要不贪图便宜,别有坏心眼,就不会出事的。
阿修说:问题是,以后还不能离开这里呢?
刘燕笑着对阿修说:这个你放心,合约不是你签的,没事儿。
合约是阿姐签的,也就是说,阿姐又出事了,怎么倒霉的总是她?想起阿姐悲惨的遭遇,我心里酸麻的难受,眼睛也湿润了,“没办法解吗?”
刘燕摇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是没办法,好了,回去睡觉了。”她有气无力的说着,站起来,向门口走去。
“你来就是和我们说这个?”我疑惑的叫住了她。
刘燕回头,“哦,忘记了,我是来告诉你们,晚上不要随意开窗户,广州虫子多的很。”
我心里好笑的不行,我们出生自养蛊世家,我身上更是种了本命蛊,还会怕一些虫子?
刘燕走了以后,我问阿姐:“现在该怎么办?”
“能怎么样?那刘燕和木匠还不也活好好的吗?”言毕,阿姐将外婆手抄本的苗蛊咒语拿了出来,招呼我和阿修一同随她多背背,好用来防身。
苗字写的咒语看的我脑袋发蒙,直犯困。
正当我昏昏欲睡的时候,听到了敲门声,我很恼火的去开了门,心想这是谁了?真讨厌。
开门是房东大姐,很疲惫的样子,这人也总是神出鬼没,怪异兮兮的,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有事儿吗?”我心里有些恼火,出言不善的问她。
房东大姐盯着我们看了一会儿说:“你们在什么地方打工呢?”
阿姐和她说,在一个叫“衣晨”的制衣厂。
房东大姐听了后,面色瞬间变得刷白,一溜烟就跑了。
阿姐下床关上门,“这人怎么回事?好奇怪,门也不给关。”
但是我却意识到了什么,整个人都吓呆了。
许久过去我说:阿姐,我要说告诉你个秘密的,你做好心理准备。
阿姐点头,神情还很平静。
于是我将那天发生的事情,如何走进另外一家制衣场,怎样惹怒大妈的事情给阿姐讲了一遍。
阿姐的脸色越来越凝重,阿修更是吓的浑身颤抖。这其中放佛隐藏着一个惊天的阴谋!
翌日清晨,繁星还没测底消散我就起床出发了,阿姐说要去那家制衣厂再拜会下大妈,大妈必然知道许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带着阿姐和阿修再次回到记忆中的地方时,只瞧见一了个拆迁后变的支离破碎的建筑物,像是遭过大火,焦黑的残垣断臂上涂抹着红色油漆,红色的“拆”字在雨水的冲刷下褪了色。我的心猛的一阵抽搐,四周的寒意宣泄而来,那家制衣厂呢?明明就在这附近,怎么会消失,撞鬼了?
我慌张的小腿肚子都打颤,蹲在地上,拧开手中的矿泉水,抿了口。
阿修看着的我眼睛很奇怪,他仰面,一口气灌了半瓶下去。阿姐安静的沉思着,并没说话。
我们三人矗立在冷风中,许久过去阿姐说:不行,不找人问清楚,绝对不能再回制衣厂工作,阿修那天从衣服堆上被弹飞的莫名其妙。
就这样,我们又沿着这周围饶了几圈后向更远的方向寻找,依旧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