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把我们吓的慌了神,为了重新找个住处竟然走了如此之远,同时心底有些发毛,这诡楼凶名在外,传播的如此之远,令人咋舌。
夏日广州的夜晚,依旧炙热,温暖的微风夹着淡淡的花草清香,时而还可以听到几声蝉鸣。
被撵出来的时候,夜色已经深邃如墨,抬头望天,繁星点点,乌云却遮蔽了月亮。
好在阿姐随身带了手电棒,那种装电池的,体积小,亮度一般,一道微弱的灯光照在前方,很是诡异,好在可以照清脚底,总比没有亮光强上许多。
在广州,郊区正待开发,治安一般,基础设施也很落后,一条街道,路灯零星分布。一些电线接触不良的路灯,和抽疯似的,时明时暗,或者急剧闪烁,蹿出一溜火花,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我毕竟是个女孩子,虽然顽劣、执拗了一些,夜路下,心慌的紧。四下扫视一眼,矗立在黑暗中的路灯杆儿,排布着一道道的幽影。
夜路走的心都提在嗓子眼,紧跟着阿姐,生怕拉开距离有时候传来几声狗叫,蛮吓人的。
阿修比我还没出息,前胸都快贴在我后背上了,我真想回头骂他,干脆背着他得了。
走到一处菜地的时候,已经没有路灯了,阿姐的手电棒照在前面,虽然光线很淡,却可以看见菜地边散乱在地的注射器针头,细心看看,有些注射器上还沾着干涸的血渍。
我很好奇,于是问了阿姐一嘴。
阿姐说,这些注射器是用来注射毒品的,很多歹人在注射器上施蛊,使用者中招后都变成了傀儡,这种蛊叫草鬼。草鬼?苗疆蛊婆的另一个称呼就是草鬼婆,至于草鬼,我还真不清楚,有些好奇。
阿姐是个喜欢沉默的人,过去是,自她男人一家遭祸后就更是,所以我虽然疑惑,也没有再继续追问什么。
快回到住处的时候,阿修停了下来,扥着的胳膊求我,“二姐,别回去了,我怕。”
我盯着阿修不语,用指头在他额头点了一下,不再理他,对他的但小行为很是懊恼。
阿姐一直都是阴沉着脸,阿修不敢惹她,所幸乖乖跟在我们身后,不再说话了。
说来也奇怪,楼下的路灯一般都是在凌晨两点左右熄灭,今天怎么回事?难道是停电了。
随后,我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如果停电了,那房东大姐挂在门厅上的白炽灯为什么还发着微弱的黄光?
我也是非常无语,房东大姐真是抠门到抠脚,坐拥如此大的一栋楼,每天小车开着,来回晃悠,在这贫民聚集的地方,那是绝对的土豪,却舍不得换个灯泡,不蹊跷吗?
“这灯怎么这么脏?房东不是挺爱干净的吗?”阿姐盯着那灯泡很疑惑的样子。
“大概是时间太久,尘土油渍堆积,擦不干净了吧。”我分析道。
阿姐没沉思着,阿修却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让我汗毛都倒立了起来,他说:“我看这灯,有十几多年了吧,现在谁还用这种白炽灯?”
“阿姐。”
“怎么了?”
“我想让你抱起我,看看这灯的出场日期。”我说。
阿姐说:为什么对这个感兴趣了?
我说:我有个推断,你让我先看看,我告诉你个秘密。
阿姐点头,将手中的提包递给阿修,手电棒给了我。
这楼是老楼,一楼的门厅是自己用铁皮做的,也不怎样高,阿姐抱着我的双腿使劲往上抬了抬,我已经可以将那灯泡握在手中了。
说来也诡异,距离如此之近,灯光也不刺眼,仔细观察后发现,仿佛没有灯芯。
我一手扶在铁皮门厅,一手拿着手电棒照在灯泡根部的金属接口处。
乖乖,我吓的我手一抖,险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