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面前泪眼汪汪。赶紧给我出去!
“喵呜——喵呜呜——”
啊,是噜噜。我在被子里猛地睁开眼睛。
“这是什么?”
这人,没见过猫啊?!说这么白痴的话……
“喵呜呜——噜噜噜噜——”
“你干什么?!”我立即坐起来,用我那湿润的小眼睛瞪他。
果然,那家伙拎着噜噜的脖子,把它拎得与他平视。每次噜噜感到痛的时候都会发出“噜噜——”的叫声。
“肯出来了?”邢克杰在笑。
这混蛋——
“放开。”我瞪他,瞪得眼睛生疼,“阿嚏——”
他依言松开手,噜噜很没义气地抛弃我跑掉了……这个男人,能令连最喜欢男性气息的噜噜都忍不住逃跑,果然是个变态。
唔……鼻子好疼。已经有好几年发过这么严重的鼻炎了,一贯将自己进出的地方打扫得很干净。所谓好了伤疤就忘了疼,以后再也不去满是灰尘的地方了!似乎又有东西从鼻子里流出来了,湿湿的,还有点热……
咦?啊——不要压我鼻子!
他抓起毛巾按在我脸上,一手支撑在我后脑勺,另一手的指头紧紧压住我的鼻梁。痛死啦——
“不要动。你在流鼻血。”
他说得还真冷静,痛的不是他的鼻子!我想骂街……
“哥,药拿来了!”邢克嘉的声音在卧室外响起,“水也倒好……呃……”
在看见邢克杰几乎压在我身上时,他的声音犹如磁带卷带似的戛然而止——
“抱歉,打扰了。”
他开始转身。你误会啦——我仰头无声地大叫。
“去拿软一点的纸巾过来。”
唔——这死人,还不放手!
“纸巾?啊……马上去,”脚步声急速响起,伴随着一声低喃:“你别瞪我啊……”
看来怕他瞪的不止我一个。
不一会儿,脸上的毛巾移开了。我大口喘气,差点被他谋杀。
“别低头,抬起来。”
唔,又抓我的脸!你温柔一点会死啊——
他用纸巾在我鼻子下面擦了擦,然后卷成一团塞进我右边的鼻孔。痛啊——这是鼻子,不是钢管,哪有人这么用力塞的?!
我的眼泪很不争气地滑出眼眶……
“……有这么痛吗?”
这该死的造孽者毫无自觉地看着我,而且表情很无辜。
我拒绝和他说话!如果是我自己处理,绝对不会这么痛苦。他是在帮忙吗?如果不是确定和他没仇,我会以为他在报复。
决定了,男朋友一定要温柔型。
咦?我怎么想到男朋友那边去了……最近的思维跳跃好像有点快,而且没什么逻辑性。
“吃药。”他一手抹掉我脸上的眼泪,一手端过水杯。
邢克杰——真的是个不懂温柔为何物的人,帮人擦眼泪都跟擦防弹玻璃似的。脸上被他擦得有些发热,这么用力做什么!
我接过杯子,喝了一口,确实有些口渴。然后躺下,转身,背对着他。这样总该明白我是在送客了吧?
“你那只猫挺肥的。”
我立即坐起来,接过药片和着水吞下去。他那句话的意思是——你那只猫挺肥的,清炖了的话会有一大锅呢。
“哈哈哈……”
他,笑了,仰头笑得犹如中了头等彩票后不小心发疯。一手撑在床沿,一手抚着额头,他笑得旁若无人,声音大得像打雷——名副其实的狂笑啊……
我怔怔地看着他那副德行——李寻,为什么你现在不在这里,如果你看到这人笑得这么没形象,你那失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