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关系也发生了惊天地泣鬼神的变化,第二天就火车提速一下子提到火箭的速度般结了婚,六个月后奇迹般地“蛋”下一女儿,可惜先天性痴呆,还没胸部。
“喂!”
手机那头传来副总经理的一声粗壮的狼嚎,尽管他极力掩饰,可是海潮还是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他昨晚纵欲过度。
“副总经理您好.。”
海潮不得不像个小娘们蚊子放屁般轻言细语。
“刚才怎么不接电话?”
“对不起,副总经理,我这手机声音太小了没注意到。”
“没事的时候换一个去。”
“行,行。”
海潮嘴上说行,心里却一万个不行,打死也不换,他是老板有钱当然说得轻巧。真是富人不知穷人命苦,连吃餐肉前都得先饿几天。
况且这换手机又不像换手纸说换就换,少说也得一千好几百,自己就这么一点工资,不买什么别的勉强能够维持生计做个月光族,但要买点什么别的,那就要成负翁了。
“你那边都安排好了吗?”
“都安排好了,正往回赶呢。”
“好,那快点赶回来吧,越快越好。”
“出什么事了吗?”
“别问那么多,赶快回来就是。”
副总经理前后呼应狼嚎一声后挂掉电话。
海潮听副总经理的语气感觉事情非同寻常。
海潮以为酒楼里死人了,收起手机尽管很近还是匆忙地拦了辆出租车往酒楼里赶,路上还赶投胎似的一个劲赶鸭子般赶司机。
当海潮急急如勒令赶回酒楼,副总经理正在悠哉悠哉喝茶叹世界看美女杂志。
酒楼里并没有死人,只是忙死人了。
服务员焦头烂额蚂蚁抗洪筑大坝般撞来撞去手忙脚乱错误百出。
客人让去拿饮料,她跑去厕所,客人叫加点心,她还是跑去厕所,好像厕所是她的梦工厂。
很多服务员比蝉翼稍厚的衣服都已尽数湿透,紧紧地贴在尽是猪腩般的肉上,五颜六色的文胸若隐若现。
这种眼福对海潮来说已经不算眼福。
但是对很多客人来说则是,尤其是一些当了爷爷的色老头,在那里慢慢吃慢慢欣赏,一个鹌鹑蛋大的牛肉丸能吃上一天。
也有一些正值壮年的更为大胆的,只要服务员一弯腰,他马上条件反射比闪电侠还快猛地伸长脖子。
男人都这样,见是个稍有姿色的女人就盯着人家看,希望人家露点,露点,再露点,但是当人家全都脱光他就觉得没意思了。
邓部长和陈部长此时已经喝得烂醉如泥分不清男人女人,脸色比烧红的烙铁还红,嘴里胡言乱语九唔搭八,还边说边脱衣服。
她们都在酒吧里做过,所以对跳舞很有一手。
这样的情况是常有发生,因为她们是每饮必醉,每醉必脱衣服,但是平时她们多半是在包房,而现在是在大厅,众目睽睽有损酒楼形象,这是酒楼不允许的,所以得制止。
然而很矛盾,她们的工作就是做这个的,有的客人也是为看这个而来。
别看这陈邓两部长是娘们,可酒量却贼高,比大象喝水还能喝。
这也是酒楼请她们来的主要原因。
不过这可是她们长年累月练家子练出来的,也是金钱所趋,因为她们底薪不高,主要靠拿提成,而她们的提成就从酒水里拿。
有时候甚至她们陪一次酒所拿的提成就比海潮一个月的工资还高,还不包括小费。
海潮不服不行。
三个部长几乎是同年同月同日进来的,海潮现在存折上的存款仍为个位数,而她们的估计已上六位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