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其实里面很冷清,跟在拍鬼片似的,营业员也不多一个,就只有一个收银员坐在收银台里无聊地没钱数数手指。
所谓的超市对海潮来说就是里面的东西超贵。
海潮做过比对,同一种品牌同一个妈生的东西,比如说奶粉,超市里面的就比别的地方的贵上一百来块,手机的话则要贵上好几百。
这跟抢没啥区别,只不过是暗抢,不犯法。
海潮向来勤俭节约,持家有道,所以一般买东西都去地摊,尽管小心翼翼千防万防可还是有被抢的时候。
人心都是黑的,所以各种黑网吧黑客黑旅馆黑店应运而生也不出奇。
将近中午了,酒楼现在应该很忙了。
海潮估计厨房里的马仔们的内裤应该忙得差不多湿透了,服务员也应该在抱怨客人太多叽歪了,要这要那的就不要脸。
可是海潮并不着急回去,因为地球少了他一个江海潮还是一样会转,所以并不是酒楼少了一个江海潮就会倒闭掉。
难得副总经理特批释放自己出来,不玩个尽兴就太对不起他老人家了。
海潮想去江边吹吹江风,理理凌乱的头绪。
然而江边并没有风,疯子倒有一个,衣衫褴褛,头发蓬乱,像刚从原始社会的原始森林里走出来似的,闲着没事他正抱着一根电线杆紧贴胯部使劲地拱,眼睛全情贯注地盯着一个在江边洗衣服的女的的屁股。
虽然没有风,江面却很不平静地泛起层层波浪溅起朵朵白白的浪花,波浪还拍打着岸边发出比心碎还清脆的响声。
因为江面上船只如梭,不时还有货轮放屁而过。
海潮闭上眼睛深呼吸,闻着水气和油气混合在一起的味道,顿感清凉舒爽,无声无息。
海潮醉了,这算是海潮在贵港打工的这段日子以来的最好的享受了。
海潮是典型的虫子生存法则,只要有水,有阳光,有食物,没有天敌就足够了,
其他的海潮不去多想,因为别的那些都是在海潮的生活里没有必要需要的。
海潮正进入忘我境界,手机又不识趣地响了起来。
海潮像练九阴鸡爪走火入魔般烦躁起来。
海潮最痛恨的就是自己在修心养性静心悟禅的时候有人来骚扰,像这样恬不知耻的人海潮最恨不得是将他们抓去浸猪笼,喂螃蟹。
于是海潮坚决顽抗到底不接电话,哪怕他是天皇老子也不接。
手机响了半分钟后即停了下来,海潮刚欣喜但还没有过望手机就又急促地响了起来,像穿彻云霄和海潮的骨髓。
“我的妈,哪个不要脸的这么不要脸?”
海潮终于忍不住骂了句。
——不过明知人家是不要脸的还骂人家是不要脸的,这不是那鸡毛掸子打犀牛吗,不伤皮毛还浪费国家资源。
手机响第三遍的时候海潮再也忍不住拿出来看了一眼。
这一看海潮全身的细胞都跳了起来立正,九阴鸡爪功也不敢再练。
因为不是别人正是副总经理那个不要脸的打来的,天皇老子的可以不接,但副总经理打来的就一定得接,因为他是自己的经济支柱衣食父母,自己今后喝白开水还是吃鲍鱼就全指望他了。
——其实用不要脸来形容副总经理,就像用闭月羞花来形容西施,用淫贱放荡来形容潘金莲一样最适合不过了。
因为历史证明他在追总经理的时候就是发扬了不要脸的精神,死缠烂打软磨硬泡,经常实施一些教坏社会大众影响未成年人发育的举措。
最后总经理彻底没脾气气晕后失身于他——相当于被他强奸。
但是可能是在被强奸的时候尝到了前爽未有的快感,所以对他挖目相看,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