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直的注视着若兰,若兰看着男孩清俊的眼神,觉得自己的脸颊像是烧起来一样。
莫少华冷冷的说了一句“跟我来”,他领着她走进了那个摆放着众多乐器的阁楼,她一眼挑中了箫。莫少华说,“箫不适合女子”,若兰只是淡淡地笑着说,“这是什么曲子,真动听,我也想学。”
莫少华拿过若兰的箫,“别忘了,你是我娘买来的,进的人都必须先学习古琴。”
若兰的睫毛微微颤动着,脸上的那抹淡淡的笑容随即消散,她已经没了自由,又有什么资格按照自己意愿生存,她轻声得对莫少华说,“我知道了。”
“把手伸出来!”莫少华命令着。
若兰像是没有听明白他的意思,好奇得凝视着他。
“听不懂吗?把手伸出来。”他提高音量又说了一遍,若兰伸出手,摊开手掌,
莫少华把箫放进她的手里说,“这箫给你,以后我可以偷偷教你吹箫。”
说完,转身离去,若兰看着他的背影,那抹淡笑又一次浮在了脸上,她想着兴许在的生活不会那样难熬。
进入之后,若兰从早到晚地练接受莫璎离对她的训练,乐器、形体、舞蹈,要学好一样技能已经很难,何况是几样。那一天,她因为弹错了一个音被莫璎离惩罚让她在漫天大雪里弹奏《出水莲》,她的手指被冻得通红。她练了一天,莫少华终于忍不住心疼去阻止她:“不要练了,再练下去你的手就要废掉了。”
莫少华清晰得看见若兰的眼泪冻结成了冰,他伸出双臂去拥抱已经冻得冰冷的若兰。
第二天早上醒来后,若兰听见莫少华和莫璎离争吵的声音。
“娘,你放了她吧,她只是个可怜的女孩,她不该在这种地方。”莫少华的声音带着恳求。
“你别忘了,她是我买来的,我没有让她现在接客,等过个两年,她有了少女的形态,我才会让她出来。”
“你到底要这样帮助那个男人到什么时候?”
“不用你管。”
“他是在利用你不知道吗?你就算死在这里,他也不会难过!”
若兰从来没有听见莫少华那样激动而难过的声音,随即而来的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等莫少华出来的时候,若兰看到了他通红的半年脸。
他走过若兰的身边,停了下来,注视着若兰的脸,若兰不会忘记莫少华看着她那样无可奈何的模样。
这天晚上,若兰被莫璎离安排给客人端茶倒酒并且观察的女子是如何面对男人的。
若兰终于见到了的真正面目,她看着的各种风姿的女子们伺候那些身份尊贵的男人,而她就是在这里,看到了那些如狼似虎的男人。
若兰看着那些平日里优雅的姐姐们在那些男人身边做着各种魅惑的动作,像是一群玩物,陪酒弹琴聊天。
若兰被要去送一壶酒去风花的房间,风花是胡琴弹得最好的女子,若兰在学习胡琴的时候,得到了风花的指点,心里一直很感激她,当她端着酒敲门进入房间的时候,看到风花被那个穿着军装的男人用皮鞭抽着身体,若兰从未见过这样的事,手中的酒瓶摔在了地上。
若兰蹲下来慌张得去捡破碎的酒瓶,那身穿军装的男人看了若兰一眼,忽然大骂起来,然后抓着若兰的手要若兰将地上的酒都舔干净。
若兰吓得脸瞬时惨白,愣在了原地,那个男人抓起若兰,在看到若兰的脸的一瞬间,露出了下流的笑容。
他命令风花离开,要若兰陪他喝酒,气焰嚣张得让人害怕。风花小心讨好得说,“她还是个嫩娃子,什么都不懂。”
男人笑着说,“我就喜欢嫩的,你去和你们老板娘说,这个嫩娃子爷要了。”
若兰觉得那些羞辱的话像一把刀,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