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学之后,我们突然惊奇的发现,原来我们几乎每天都是课,感觉比高中的时候还要累人。因为在高中的时候,对我们来说,也许就物理化学中的字词比较生僻,但是对于学医的同学来说,也许每一个字我们都认识,但是组合在一起,就不知道该怎么理解这些熟悉的文字了。
奶迪:“老大,你听说过琥珀酰明胶吗?”
老大:“忘记了,你自己百度去。”
六子:“是不是和麻醉药理里面的琥珀胆碱是同类的?”
奶迪:“六子你真不靠谱。”
六子听到奶迪小沈阳似得声音,也用他特有的贱贱的声音,匹配着他扭动着的肥硕的身躯:“这是为什么呢?”
奶迪:“一个生理学,一个麻醉学,都不是一个学期学的,你怎么就凭着他俩之间的姓相同就给他们俩弄成近亲了呢?”
六子一脸委屈的说:“行了,我没给他们俩弄成近亲结婚就不错了,要真弄成了,还不一定生出来什么鬼东西呢?”
我在一旁幽幽的说了句:“琥珀胆碱——琥珀酰明胶注射液……”
奶迪:“……”
六子:“……”
老大:“……”
潘仁美:“一句话,又是满屋子的骚情。”
奶迪:“不求闻达于诸侯,但求骚气满天下啊。”
七仔一脸满然的问道:“谁能告诉我,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谁用英语给我翻译一下呗?”
我:“高丽人果然不懂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啊!”
七仔:“……”
纵然骚情四射的我们,也得豪情万丈的面对着随之而来的考试。每当我们看到书上那长度堪比英语单词长短的专业名词的时候,我们都会暗暗的把书翻到第一页。看着这本书的作者列表,无限温柔的把他们的名字画上一个黑框框。
结果一堂课下来,突然发现,正本上面只要是人名的地方都已经被画满了黑框,有些时候,一个人名上面画的黑框不只一个,有些时候,我们看到那个熟悉的人名的时候,惊奇的发现,他的名字居然被画成了靶子,名字外面的一个个黑框已经占据的巨大空间,可以完成的写完一道非常长度的简单题。
一瞬间,突然发现,我们对这些编委老师们真的是情真意切啊。
每当我们谈论起考试的时候,我们谈论最多的是两个问题,问题之一是这次考试能靠什么?问题之二就是要是我们挂科了,我们下个学期是吃什么?
大一上学期,我们可怜的老大连续的挂了两科,全是主干课。我们满怀爱怜的看着他,他在我们的搀扶下,用颤抖的双手把两个月的生活费交给了满脸笑容,负责重修课报名缴费的老师。
在缴费,写好收据之后,那个老师一脸笑容的看着已经马上就要口吐白沫的老大,用一种穿透力极强,又十分温柔的口吻说了一句让老大心力衰竭的话:“欢迎下学期再来啊。”
据说,当时我们听到了老大心碎的声音,细碎细碎的破裂的声音。用奶迪的话说:“老大的心碎的惊天动地,碎的鬼哭神嚎。”
老大无奈的看着奶迪:“屁,是我嚎的好不?!”
老大不敢把挂科,重修的事情告诉家里面,所有的重修的钱都是他从伙食费里面一点一点省出来的。潘仁美疑惑的问老大“为啥不直接告诉家里面,何必每天过的都这么苦呢?”
老大泪流满面的说:“要是我告诉了,我后半辈子就该受苦了。”
据说老大吃豆腐吃了一个学期。
据说当食堂的打饭的阿姨看着老大的时候,总是悄悄的对别人说:“看,吃我豆腐的那个小子又来了。”
据说老大看到他经常吃豆腐的阿姨,在他的豆腐下面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