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第(1/4)页
关灯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到了大学,第一次的正是科目就是军训。有这样的一个笑话是说大学生军训的:一个美国情报部门的高级官员向美国总统奥巴马汇报工作,说每年的9月份,在中国的各个高校都会发现一大批不明身份的武装力量,然后总是会在9月末之前消失,怀疑中国在秘密的训练军队,准备随时发起世界大战。一个中国人看到这个报告之后,说:屁,那是大学生军训。

    我们学校的军训不是特别的严厉,时间也不是特别的长,传统的训练时间是13天:两个星期,休息一天。

    从军训的第一天开始,我们就感觉到,大学生活真的开始了。

    忘记从哪里看到的,说如果恨一首歌,就把这首歌当作你的闹铃吧。而奶迪秉承实践出真知的原则,用事实证明了这一点。

    军训有着严格的要求,早上六点钟就要集合站在寝室楼下,迟到的话,我们就会被无情的罚站军姿一小时。我们曾经抗议过:“相关部门的规定:禁止任何形式的体罚学生。”

    黑脸教官听到之后,一丝堪称惨烈的笑容之后,用一种类似于电闪雷鸣的声音向我们咆哮:“不服你们把相关部门叫过来,你叫过来我就不用你军训!”

    面对着教官的惨烈的笑容,我承认我们失败了。

    于是乎,我们不得不开始定闹钟。

    每天早上,奶迪的手机都会响起南拳妈妈的《牡丹江》的声音。熟悉的旋律在那个时候成了我们的噩梦,就是在以后我们出去唱歌的时候,我们听到那个熟悉的旋律的时候,我们都会感觉到精神为之一振。

    哎,多么好的一首歌啊,就这么成为了大学记忆中不可磨灭的那份阴影。

    如果说,语言类的同学满腔的异国风情是他们的标志,计算机类的同学一口一口的编程是他们的特点,那我们的标志课程之一也许就是传说中的解剖课吧。

    上解剖课之前,我们都听说过这样的一个传闻,说解剖课有多么的恐怖。记得第一次行解剖课的时候,老大、奶迪、潘仁美还有我在白大衣的口袋里面悄悄的放上了两头大蒜。我们听说,大蒜能辟邪。七仔还有班级中的其他人看到了我们兜里的大蒜的时候,都从我们的蒜头里面掰了一瓣过去。所以,我们对第一堂解剖课的记忆就是我们的兜里面,就是那瓣蒜。

    那个时候,很多人都特别的紧张,都害怕挂在墙上的骨骼的标本如同日本恐怖片演的一样,在某个黑暗的时刻,从墙上跳下来,然后把我们挂到墙上去。潘仁美悄悄的拿起了放在了桌子上的一个头骨的标本,站在的奶迪的身后,幽幽的叫着奶迪的名字:“奶迪……”

    奶迪在回头的那一瞬间大喊了一声:“我X!”

    室长问老师:“老师,这个模型是怎么做的,做的这么像啊?”

    潘仁美也很感兴趣的看着老师,而奶迪在这个时候还是惊魂未定。

    老师说:“谁告诉你们这个是模型了,这个就是一个真人的头骨的标本。”

    老师说完这句话之后,只听见潘仁美惊魂未定的说了句:“我X!”

    其实,对于死亡我们还是充满了恐惧的,特别是当我们看到象征着代表死亡的尸体的时候。

    虽然我们对尸体逐渐敬畏起来,也逐渐变得没有以前的那么的恐惧了。但是我们做操作的时候,还是习惯用一张纸巾把尸体的脸盖上。因为在无数个夜晚我们都会梦到那张躺在解剖台上的面孔,都会满身冷汗的从梦中惊醒。因为我们也是凡人,我们也畏惧死亡。

    当我们看到一个年逾耄耋的老红军站在我们的面前给我们讲述他的生平还有他决定在自己百年之后,捐献自己的身体的时候,我们的心中多了很多的震撼。我们决定纪念这位老人,纪念他为我们做出的贡献。

    思修课的老师要求我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