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科大学的那些事(麻醉丸子)
2006年8月27日,我第一次踏入了大连医科大学的校门,那个时候,我的学校还是在星海那里,是整个大连的黄金地段之一,但是同时也正是因为位于这个黄金地段吧,我可怜的母校给我的第一印象不论中文还是英文都是一个相同的发音——“破(poor)!”从学校的建筑风格就可以看出最开始建校区的老校长的心思缜密,他老人家用了一个很高的上坡就根本的打消我们出去玩的积极性。在我的印象中,这个上坡到冬天的时候,只要有一点点的薄冰,我们就足以从坡手舞足蹈的,毫无压力的滑到学校门口。
当我满怀激动的心情来到寝室的时候,我遇见了我的第一个室友,寝室的老大。一个独立,而且眼神中泛着些许忧郁的纯爷们,不过他的体重却怎么也不像个爷们。即使是第一次见面,我也没忍住,眼神中略带猥琐的问他:“同学,你多少斤?”
“别看我体重小,但是该有的都有,你别担心。”
“……”
老大犀利的回答霎时间秒杀了我对他忧郁的认识,如果形容老大的性格的话,其实两个字最合适“内热”,虽然这个是以后他们用来形容我的。
就在老大的这种超级闷的人带领下,我们寝室最后也都成为了闷的人,而且闷气遍布了整个学校。
对于这样的骚气还需要我们用“不求闻达于诸侯,但求骚气遍天下”的骚情来匹配。
突然间,一种莫名的悲情涌上心头,别人的大学开始都是以一种热情开始,而我的,是以骚情开始。
都说每次在集体活动的时候,班级中那些隐藏的很深的活宝会如同孙猴子一样,晴天霹雳一声响的,从默默无闻“嗖”的一声冲天而出,伴随着无限的火星乱窜。
不过我们的第一个活宝蹦出来的时候,没有漫天的华彩,只有无限的血光。
在经历了假惺惺的第一天的见面之后的那一丝丝尴尬还有对家的思念之后,一个快乐的体检让我们拉开了我们大学的序幕
潘仁美是这个故事的主角,当我们还沉浸在早上4点钟起床的无限困意的时候,一个穿着灌篮高手10号球衣,一直秀着K-boxing标志式动作的潘仁美一脸祈求的叫住了我们:“同学,你们也是麻醉班的吗?”
“是啊,兄弟,你干吗一直秀着你的肱二头肌,难道你的球衣也是K-boxing的?”
“扯,我验血的时候抽了两次都没有抽出来,不抽了吧,血有涌的和趵突泉似得。两个胳膊都是止血棉签。正好,兄弟,你过来帮我把这个棉签摘下来吧,谢谢啊。”
老大走过去,刚要揭下来的时候,潘仁美一脸渴求的说了句“兄弟,看你的了,我真的不想再回去了。”
但是很不幸,就在老大轻柔的摘下来的时候,一抹红光从两个抽血的针眼中欢乐额跃动出来。潘仁美哭着跑回了验血室,一路上鬼哭狼嚎:“老师,我又崩了,我又崩了。”
奶迪在一旁一脸沉重的说:“我觉得这个血崩的兄弟可能会有血光之灾。”
老大一脸的鄙视:“废话,傻子都能看的出来。”
奶迪和老大一脸正经的转向了憨厚的七仔:“老七,你看出来了吗?”
七仔:“嗯,看出来了。”
老大还有奶迪猥琐的说了句:“果然傻子都看出来了……”
然后,据说老大和奶迪也有了血光之灾。
对了,还有几个人我需要介绍一下,奶迪,我的好兄弟,认识他的原因的确比较特别。
在来大学之前,我认识了一个在辽师的学姐,她说我们学校的寝室是男女混寝。当时我认为,我们这些人也就是可能在一个楼,但是到了学校之后我才发现,貌似